“你說話算數?”
“這是自然。”
“我想去機場送你。”
“你忍心親眼看著我走?”
“你又不是不回來,我有什麼不忍心的。”
權澤曜沉沉一笑,一把摟住顧純情的肩膀,“走。”
兩人一起走到院子裡,上了外面停著的車。
趕往機場的這一路,權澤曜的手臂都輕輕地搭在顧純情的肩膀上,而顧純情很自然地將頭倚在權澤曜的胸膛上。
權澤曜一直神情凝重地盯著車窗外面,他很安靜,車子已經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但上車以後,他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顧純情不知道權澤曜在想些什麼,但她直覺,可能跟權澤曜正在找的那個人有關。
她很想問清楚權澤曜在找什麼人,但她知道,她一味地追問沒有任何用處,權澤曜如果想開口,自然會把一切都告訴她。
索性,她也保持著沉默,盡量不去打擾權澤曜的思緒。
快要抵達機場的時候,權澤曜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不想抽回摟著顧純情的手,便用左手掏出兜裡的手機。
來電顯示是助理田野。
他接起來。
田野:“權總,我剛剛接到王局長的電話,他們沒找到人,端木好像失蹤了。”
“失蹤?”
“目前只是猜測,因為到處都找不到端木的行蹤。”
顧純情緊靠著權澤曜,權澤曜與田野的通話內容,她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端木失蹤的訊息,她心頭不由地一沉。
雖然端木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她一想到端木患過精神方面的疾病,本人又是一個行為異常極端的人,她不禁有些擔心端木,以端木那樣極端的性子,說不定會有自殺的可能。
如果換作別人,她不會這麼擔心,端木給她留下的印象,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著正常思維和行為的人。
“需要起訴嗎?”田野問。
權澤曜沉默著。
他是準備以‘傷害罪’起訴端木的,但是眼下,他要飛往美國,而且一時半會回不來……
“暫時不用,等我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