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是你自己把助理解僱了,人家只是聘用了你解僱的人,用‘搶’這個字眼,恐怕有些不合適。”藍秀非常客觀地噎了鄭皓文一句。
鄭皓文面色一沉,頓時有些不高興。
“藍秀姐,你怎麼回事?幹嘛老是幫著顧純情說話?你可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討厭那個女人。”
鄭皓文再愚鈍,他也看得出來藍秀對顧純情沒什麼好感。
他正是因為知道藍秀不喜歡顧純情,所以他才打包了燒烤,帶了啤酒過來跟藍秀說起這個事。
“我只是實話實說,人家確實也沒搶你的助理。”
鄭皓文眉頭皺了皺,“行,這個話題打住,我們就聊聊顧純情。”
“聊她幹什麼?怎麼,你喜歡她?”
“笑話,我鄭皓文想要什麼女人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那你為什麼總提她?”
“我就是非常非常地不喜歡她。”
“然後呢?”
“你入行比我久,你是前輩,媒體那邊你有沒有信任的人?”
“你想幹什麼?”
“教訓一下那個顧純情。”
……
權宅。
顧純情休息了幾天,身體早就恢複好了,但在權澤曜的過分關心下,她是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能邁。
她覺得自己快發黴了。
今天是權澤曜飛美國的日子,她早早就準備好,想要跟去機場送權澤曜。
只要一想到權澤曜可能會離開很久,她的心中就有些不捨。
“你要去多久?”
“少則半個月。”
“多則?”
“三個月。”
“……”
“不會那麼久,我會盡快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