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瞥了端木一眼,見端木跌坐在地,已經老實下來,這才將顧純情扛到肩膀上,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
顧純情倒掛在權澤曜肩頭,大腦越發地恍惚了。
出了四合院,她聽到了熙熙攘攘的聲音,其中有些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劇組的人回來了。
“那不是權總嗎?”一個驚呼的聲音,“那個女人是誰?”
“看著像……顧小姐。”
“顧小姐已經殺青了,不可能是她。”
“好像是她。”
……
顧純情將臉埋進權澤曜的後背,無心理睬那些議論的聲音。
被權澤曜扛到車裡,她總算能松一口氣。
權澤曜將她的包扔在後座上,又轉回來幫她繫上安全帶,然後上車,發動車子……
回去的路上,她迷迷糊糊睡著,中途醒來了幾次,但車子仍在行駛中。
她隱約聽到權澤曜打電話的聲音,後來就又睡了過去。
回到s市,已是深夜。
管家還沒有睡,他在接到權澤曜的電話後,就馬上把顧純情的父親顧白請來了。
顧白不明情況,只從管家那裡聽說,顧純情在劇組受了點傷,本已經睡下,但得知這個訊息,他立刻趕了過來。
兩人等了很久,才聽到外面傳來汽車聲。
顧白擔心顧純情,第一個沖出去。
看到顧純情被權澤曜從車裡抱出來,他整顆心都不由揪緊。
“發生了什麼事,純情怎麼了?傷到哪了?拍個戲,怎麼會受傷……”
他的問題一個接一個。
權澤曜凝著眉,只說:“先進屋。”
說完,他就大步走在前面。
顧白和管家緊跟在後。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腳步停住,回頭對管家說:“車上有個黑色的包,拿進來。”
“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