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崢無奈一笑,“不行,還是怕它傷人,所以只能拿著竹竿去找,看它能不能用它的方式告訴我們阿白在哪裡。”
燕喃也很無奈,不過,有小蛇幫忙,總比他們如此漫無頭緒去找要好得多。
不多一會兒,金豆帶著梁宛茹回來了。
梁宛茹手裡捧著一碗雜碎雲英面,後頭跟著懷裡抱了一大堆油紙包的金豆。
元崢笑著給梁宛茹讓位,“你們姐妹坐這兒吃。”
自己再和金豆在隔壁桌坐下,特意將竹竿放到離燕喃遠一些的位置。
燕喃落在梁宛茹面上的目光有些惆悵,有些憐惜。
還以為這也是她的姐妹之一,雖然不同父,好歹同母。
可如今看來,竟是跟她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以梁湛對她的冷淡態度來說,她應該也不是梁湛的親生女兒,那她是哪兒來的?又為何會變成梁湛和孃的孩子?
“三姐?”梁宛茹見燕喃看著自己發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喜滋滋道:“這個雲英面好香啊,比家裡包嬸兒做的還好吃!你的這個看起來也不錯!”
燕喃這才笑了笑,看看她手上的一大碗,“你這能吃得了嗎?這五福面也給你叫了一碗。”
“能!”梁宛茹斬釘截鐵回答。
答完立即埋頭眯眼吃起來,一面吃一面“唔唔”滿足不已。
燕喃看著都笑了,這個小吃貨,究竟是什麼人呢?
幾人在麵館裡坐著一邊吃,一邊等苟偉的訊息,看著外頭的貨船來一波走一波,忙忙碌碌的碼頭熱火朝天。
直到太陽已爬上沿岸閣樓屋頂,麵館裡也只剩下他們兩桌,苟偉終於氣喘吁吁回來。
“四爺!”苟偉手裡拿著那名錄,小跑著來到元崢面前。
“這八家裡頭有五家都是開封城裡知根知底兒的鋪子,包管和東遼人沒有瓜葛。還有剩下三家,一個是錦玉繡莊,專做綢緞買賣,主家沒在開封府出現過,據說是江南那邊的大戶,莊上有三條船,長期走開封和金陵的水路。一個是祥泰商號,主家是陝北人,據說和文家有親戚關係,專做西域和中原的倒貨買賣,茶葉、毛皮、馬匹、瓷器、米糧,什麼掙錢做什麼,鋪子裡有大小十來艘船。”
元崢一面仔細聽,一面親自給他斟上一杯茶,放到他面前,示意他繼續說。
“還有個花滿樓,戲園子。”苟偉說著笑了笑。
元崢也一笑,這個他確實熟,元四爺當年最愛去的地方之一,也是開封比較盛名的地方。
“主家羅老闆娘據說是二十年前洛陽首富一個私逃的小妾,她的底細倒也查不到更多,不過她在開封城也這麼多年來,沒聽說過她和東遼人有來往。”
元崢點點頭,證明他所說屬實。
這麼看來,沒一個有疑處的。
“其他五家呢?”燕喃在隔壁桌蹙著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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