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喃看著他,很想開口問一句,你也是嗎?
卻沒說出口。
“我也不例外。”梁湛卻主動說了這麼一句話。
燕喃倒有些慚愧,他如此坦蕩,難道是因為孃親的關係,把這個爹想得太壞了?
“那,爹想怎麼找這寶藏?”既然他說了,燕喃便不掩飾好奇了。
梁湛搖搖頭,端起茶碗抿一口再放下,輕笑著看向燕喃,“你放心,爹只是想找,卻不強求,歷來為尋寶反而賠上一生的人,不在少數。咱們順其自然便好,更何況,你是一位不會讀心術的聖女。“
“既然我不會讀心術,又為何還是聖女?”燕喃不解。
梁湛凝神道:“因為除了聖女,其他桑族人是無法讓蛇王行匐地之禮的。”
蛇王?燕喃想到蛇窟中的那條垂下頭顱不動的金黃巨蟒,真是,匪夷所思。
“那春妮,被錯認是為什麼?”燕喃更奇。
梁湛幽幽嘆息一聲,“是我疏忽了,見她和你母親有幾分相似,眉毛間又有小痣,且是聾啞,便幾乎已認定了她。也曾帶她接近過蛇,哪知她的衣物被人動過手腳,我竟被騙了過去。”
“而蛇王之禮。”梁湛想到那一幕,眼中還隱隱閃光,“我也僅僅是聽說過,以為只是傳說。直到你出現,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蛇王之禮!對了。”
梁湛看向燕喃:“你從小就會聽會說話嗎?”
燕喃回想了一下,她在俞府當丫鬟時,並沒有和俞府其他人打過交道,知道她是啞巴的下人,也不會和梁少宰有交集。
唯一可能會洩露她秘密的,就是俞六的母親,俞二夫人,她也應當不會有心管其他事吧?
她沉穩地點點頭,臉上是恰到好處的茫然,“我不是啞巴,也能聽見,也不會什麼讀心術。”
梁湛似乎對她以前的日子並不關心,沒再多問,神色微凝片刻,沉吟道:“你們母女的身份是秘密,若被外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今夜我這番話,你聽過便忘掉,從此以後,你的身份只有一個,就是我梁湛的嫡長女。”
燕喃沒再繼續問,只想到在春妮之前,可能有過很多那樣的啞巴。
那她們的結局……
燕喃打了個寒顫。
“您不是桑族?”她又想到一個關鍵。
梁湛點頭,見燕喃對整個事情接受得如此好,鎮定又不乏聰慧,面露欣賞之色,“對。桑族的血緣異常強大,不管與哪一族的人生下的後代,都會繼承桑族人不懼蚊蟲的血統。”
燕喃立即打了個突,她越來越肯定前世的自己也是桑族!
她嚥下一口唾沫,又捧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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