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聽到屋裡的方小山點聲音,不屑的撇嘴,這個方小山能不能動作快點兒,居然還叫喚上了,也是她曾經偷偷聽過父母的牆角,她爹白建國也是激動起來會喊兩聲,難道說男人都這樣。
看來白曉是完了。
“現在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了?你要是不喊不叫老老實實坐在這裡和我把話說完,我呢!就不折騰你,要不然你這個疼一直疼下去你就等著老老實實的疼死吧。”白曉一點也不內疚和感覺自己狠毒。
比起方小山上輩子對待自己。這些痛苦都算是輕的。
方小山這一次使勁眨眼睛。
白曉捏了捏銀針。
方小山這一次徹底癱在那裡不動彈了,疼過了這個勁兒之後躺在這裡,他有一種死過一次的錯覺,這一次,他真的不敢亂喊亂叫,連動一下都不敢,他知道這個女人狠毒,說讓他死,是真要他死。
就那麼輕輕碰了他一下,他連感覺都來不及感覺,就被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那好,一會兒你把白梅喊進來,我會把她紮暈,剩下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你們不是想用在我身上的那一套,你就都留給白梅吧。我看著你們挺般配的,也助你一臂之力。當然要是一會兒村裡人來了,你想往我頭上栽,那我只能不客氣的就嫁給你了。
不過嫁給你之後,咱們可就天天在一起,日夜相對,我這個人呢,脾氣不太好,要是別人不順著我的心意,可能我就喜歡給別人紮上一針,不過下一次這一針紮在哪裡我就不確定了。”
方小山激靈打了一個冷戰,想象一下那個畫面,他熟睡中被身邊的女人陰測測紮一針,然後自己就死過去了,說不定嘴歪眼斜,想一想那個日子還不如自己幹脆死了。
這個母夜叉他趁早別惹。
用力的點頭!
白曉站在門後面,拿著銀針點點頭。
方小山沖著門外喊:“白梅!你進來一下!”
聲音不敢太大,主要是剛才疼得他渾身沒勁兒現在連大聲喊一嗓子,他也做不到。
白梅一喜,好了,成了,急忙沖著郝芳屋裡喊:“媽!成了,你快去喊人!我進去看看有什麼漏洞要彌補!”就要往裡沖,她恨不得立馬看看白曉出醜的樣子。
郝芳急忙喊住她,“你一個大閨女家家的,又沒結婚,你跑進去看什麼看呀,那是你能看吶?”
白梅翻白眼,“我不進去,您進去啊?你還不趕緊去喊人,就說我奶奶病了。這個時候還計較這個,我真是服了你了!”家裡滿共就三個女人,老太太必須躺在炕上裝病,郝芳必須去喊人,剩下一個唯一能收拾善後的人也就剩下白梅了。
郝芳也沒辦法了,囑咐白梅,“你進去該收拾的收拾,別瞎看,然後就趕緊出來,一會兒來了人你就假裝要回屋裡休息,然後驚呼一聲,我就帶人直接往裡闖,給他來個人贓並獲捉姦在床。”
白梅點點頭,推著郝芳趕緊走,“行了,媽,我知道了,您放心吧,趕緊去。”
郝芳出去一嗓子哭著就喊人去了。
“來人啊,救命啊!我媽不好了!”
這也是給老太太送信兒呢,讓老太太趕緊裝。
白梅拍一下衣服,撩開簾子走進去,就看見方小山瞅著她,連色難看,然後一看炕上,哪裡還有白曉的影子?
剛想問一句,白曉呢!
就覺得背上忽然刺痛一下,然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方小山還算有良心,看著白梅倒下來一把把人給摟著了。
白曉捏著針揚了揚,“我還忘了告訴你了我給你紮完這一針,你可還沒好,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辦,以後每天中午12點和晚上12點。就會開始疼,足足要疼夠一個小時,才能過去那個勁兒,你自己想好了要怎麼說。”白曉出門去了李春華那個屋。
方小山後背發涼,這個女人狠啊。
想一想每天要疼兩次,每次都要疼夠一個小時,方小山一想到剛才的那個疼痛,心裡什麼么蛾子都沒有,現在就算白曉要讓他去殺人放火,他也在所不惜。
抱著白梅上了炕,把白梅和自己身上衣服一脫,扔在炕邊兒上,扯過了被子把兩個人蓋上,摟著白梅光溜溜的身子,雖然剛才嚇得不輕,可是這會兒抱著白梅,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白梅的身材,那可是好,窄腰肥臀,胸口鼓囊囊的兩團,方小山咬牙,就撲了上去。
那邊的白曉和衣就靠在李春華身邊,李春華現在翻著白眼,嘴角流出來不少哈喇子,被子都濕了一大片。
眼角死死的盯著白曉,身子渾身發顫,想要抬起手來指著白曉,可是偏偏就是動不了一下。
白曉對上李春華的目光,“奶奶,你知不知道你是真的病了。剛才徐大夫來說的沒錯,您這可是腦血栓容易中風,您看看您就不小心,這不是立馬就中風了,看看,看看嘴歪眼斜,你說不出話就好好歇著吧。
您這樣看著我幹什麼?心裡恨死我了吧?也是我本來應該在旁邊那個屋子裡,現在卻偏偏到您跟前兒來惹您心煩。旁邊那個屋子呀,我去不了,您的好孫女兒白梅正和方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