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屋子裡呢,幹什麼?您肯定知道啊,這不是您本來今天晚上安排好給我的嗎?只不過方小山喜歡白梅,所以現在白梅在屋子裡呢。”
李春華臉上的肉都在顫抖,眼睛裡冒著怒火,恨不得撲上來咬白曉一口。
“奶奶別著急,馬上戲就要開始了。今晚啊咱們家可是要成就一段良緣佳話。”白曉給老太太拿著毛巾把口水擦去,笑著把被角掖嚴實了。
這時候就聽到,院子裡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郝芳帶著一堆人,尤其是村長和治保主任,還有婦女主任,後面跟著幾個小夥子和年紀大的嬸子,這都是來幫忙的,一進院子,郝芳沒看到白梅,心裡有些不得勁,這個死丫頭,不是讓她在院兒裡待著嗎?
這時候就聽到白梅一聲悽厲的尖叫,“啊……臭流氓!”
劉保國一聽,什麼流氓?
治保主任也就是他的小舅子李國慶,一聽有流氓這可是他這個治保主任的職責,揮手帶著幾個小夥子撩了簾子往裡沖。
“啊……”這一聲尖叫。
李國慶和幾個小夥子灰溜溜的跑出來。
郝芳知道這個事情肯定成了,要不然李國慶也不至於這樣的臉色,肯定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急忙著著急急往裡跑。
“咋啦?咋啦?出啥事了?”
一進屋子,郝芳傻眼了。
白梅正抱著被子縮在角落裡,方小山正慢條斯理的提褲子呢,炕上褥子上那鮮紅刺目的一攤血,正赤果果的告訴郝芳自己閨女發生了什麼。
“你,方小山,你不是個人,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麼能動我閨女呢?”郝芳都要上去撓方小山了。
白梅抱著被子,可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被子裡肯定什麼都沒穿,屋子裡這種腥羶的氣味兒,都是過來人,還能不知道是什麼,都不需要明說都清楚屋子裡剛才發生了什麼。
幾個嬸子早就八卦了,問李國慶,“主任啊,裡面到底咋回事兒啊,給我們說說呀。”
李國慶嘆氣,“哎呀這個白建國呀!我可怎麼說他,連自己家閨女都沒教好,這要是我閨女這麼丟人現眼,我早就給她沉塘了。”
幾個人八卦之心更省,有那個不要臉的,直接闖了進去,有帶頭的,當然其他的幾個更不怕事兒大,一窩蜂沖進屋子裡,一看這事兒幾個人立刻心領神會。
“哎呀,郝芳啊,看看這事兒鬧得,這是誰呀?你家白梅的女婿呀?”幾個人擠眉弄眼的看著白梅,白梅把自己縮排被子裡,現在丟人丟不起。
郝芳急忙推著幾個人往外走,“是啊,是白梅的女婿。”這樣子被這麼多人看見了,她現在也不能說不是,要是不是就和人家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炕上,那更丟人。
“媽,你放心,我回去就提親,盡快把白梅娶回家去。”方小山樂顛顛的。
“誰要嫁給你?你是白曉的未婚夫,我死都不嫁給你!”白梅聲嘶力竭的喊道,奶奶可是說了,這個方小山吃喝嫖賭,算是五毒俱全的一個人渣,自己要是嫁給了他,這輩子這不是毀了嗎?
幾個嬸子立馬停住了腳。
“哎呀,白梅,這怎麼成了白曉的未婚夫?這要是白曉的未婚夫,你和自己妹夫滾在一個炕上,這算哪回事兒啊。”有人打趣的問到。
“對啊,要是那樣也太不知羞恥了。”
“白梅,是不是糊塗了?這話也能胡說啊,這不是丟先人啊。”
郝芳只能趕緊解釋,“這孩子臉皮薄,大家夥看見了,和女婿發脾氣呢,被你們看見沒臉羞臊的,你們都是當嬸子的,就大人大量原諒小孩子家不懂事!”現在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要不然怎麼辦,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除非不要白梅活了,否則萬萬說不出方小山不是他家女婿的話來。
方小山看著幾位嬸子笑盈盈的說道:“各位嬸子,我原來本來說的是白曉,這不人家白曉是個大學生,哪裡能看上我這種泥腿子啊,咱也有自知之明,這不我看著白梅不錯,白梅也挺喜歡我,所以嬸子們也都年輕過,一來二去,白梅還挺主動,我又喝了一點酒,血氣方剛我就沒忍住。這都是我的錯,要嬸子大叔們看了笑話,白梅就是有點兒抹不開臉,才說的氣話,你們大人大量,就別和她計較。等我們辦喜酒的時候一定把各位都請到,幾位嬸子也算是我們的證婚人。”
方小山嘴巴好使,看看這油嘴滑舌的,立刻就博得了幾個嬸子的歡心,還把這件事粉飾太平。
白梅還想說,被方小山扭頭惡狠狠瞪了一眼,那眼裡的狠辣讓白梅嚇壞了,她還沒見過一個人的眼神那麼惡毒和狠厲。
乖乖的就閉上了嘴巴。
方小山扭頭對郝芳說:“媽,你看,你先送幾位嬸子出去,我和白梅收拾一下!”
郝芳被這一聲“媽”堵的心口疼,誰願意做方小山的丈母孃啊。
拉著幾個嬸子出去。
“白曉,也真是的,讓她和白梅作伴,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攀扯都攀扯不上白曉,這是沒話找話想要把白曉扯出來。
“喲,白曉也在啊?”有人奇怪。
“那怎麼沒出來啊?”難道說這姐妹兩個還有什麼貓膩?
有心多的已經開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