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部落有些舊士兵遇過夜襲,但自己卻不知道。其他新來的將士,完全不知道夜襲是什麼。胡巖也沒經歷過這種事,不會特別注意雪夜的巡邏。
他們也想不到,有人竟能在冰雪天,出來攻擊他們。
因為除了獸皮獸毛大衣,其他衣物在這裡根本就是虛設。他們更想不到,本草部落竟然製作了幾乎全民人手一件皮絨大衣,羽絨防風帽,前線軍隊更是一人兩件以上。
即使在零下二十度行軍,都可以用一定的保證,不會在短時間內失溫致命。
湖人部落駐營地,看似寧靜的夜晚,並不寧靜。
本草部落十支特種部隊神出鬼沒,靈動如貓。
在湖人部落各個營帳的漏口處,有很多羊不啼草製作的迷香,已經伸了進去。
香菸嫋嫋,與柴火的煙火味混雜一起,飄進湖人部落眾將士的身體。
這種加強版的香,連大水牛都能迷倒。人,更不用說了,早就昏沉沉地倒入了夢鄉。
一炷半香的時間過去了,本草部落出動的三百位特種戰士再次潛入湖人部落的營帳。
一支部隊負責捆綁將帥長老級人物,其他九支部隊兩人一組迅速行動。這是為了防有遺漏的清醒之人,雙人保險。他們分散進入各個營帳,手起刀落,乾淨又利索,開始了雪夜屠殺比賽。
這是一個無聲的血腥之夜!
沒有大火燒帳,沒有喊叫聲四起。只有輕快的腳步和在沉默裡被割喉的湖人部落將士。
無數湖人士兵,死前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漫漫長夜,長眠於此。
寒風怒號,似控訴著本草部落今夜的殘忍,又像在為死去的湖人部落將士唱經超度。
屠宰了一夜,他們的石匕首、貝短刀都鈍了。有的甚至都斷了,換了兩三把了。
湖人部落駐營地流出來的熱血,融化周圍白皚皚的雪。這裡不是阿拉伯半島與非洲東北部,這也不是大陸被撕開留下的痕跡,這不是非洲板塊與印度洋板塊間的裂谷,這不是年輕的海——紅海。但是,這是紅色的海洋,比紅海更紅的血海。
從地平線上升起的一輪紅日也沒有這裡的色彩鮮紅。朝陽的光線透過雲層,看了此地一眼,都嚇是躲了起來。
新的一天到來,殺人殺到手抽筋的特種部隊,還是坐了下來,烤著湖人部落後勤部的食糧,津津有味地補充著能量。
等他們吃飽喝足,休息了一會兒,就綁著胡巖、胡碩、賈歐巴等一眾長老,還有一支留下兩百來人的奴隸隊伍,全都押回本草大本營。奴隸隊伍當勞工改造,給胡巖他們餵食極樂福壽糕,喝大麻芙蓉水。
此時,本草部落原東南部出現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騎著馬與各種野獸有序地挺進。
“大統帥,本草部落那麼弱小,能撐多久呢?你說我們走得這麼慢,我們與大公子他們會合之時,本草部落會不會已經被大公子他們滅了,我們只是去看看熱鬧的啊?”只剩一隻手的殘廢長老孟巴說道。
“我們接到大長老的命令後,就馬不停蹄趕來了。雪地難行,但我們的行軍速度不算慢了。大公子他們還不至於這麼快就打到人家大本營去的。”詹波倫說道。
“哈哈哈,孟巴長老真會說笑。本草部落雖然魚腩,但這是滅族之戰,他們的抵抗肯定有點頑強的。即使我們三大少族長加上幾位長老都在,本草部落應該能撐到我們趕到的。不過,可能我們不是在他們前線會合,而是他們的總部大城外!”魔拳師荀約漢長老在旁邊笑著說道。
“荀長老太看得起他們了,我們怎麼可能在他們總部大城外會合呢,應該是在本草部落族長營帳內。哈哈哈!”武王小兒子韋小寶說道。
“既然大家都不確定在哪會合,那我們就來打個賭。輸的讓給贏的二十個本草部落的女人。怎樣?”湖人部落武器之王貝樂說道。
“怎樣個賭法?”大統帥詹波倫也來了興趣。
“兩個注,一注是押我們與大公子的部隊在本草部落總部大本營外會合,另一注是押我們與大公子的部隊在本草部落總部大營內會合。下注後,不許反悔,不許不認賬!”貝樂說道。
“好!”
他們說道,然後,各自下注,豪賭一把。
荀約漢與詹波倫押了本草部落大本營城外會合,其他幾位長老都押了本草部落大本營內會合。
只是他們看到詹波倫押注城外了,擔心詹大帥讓大夥飛速馳援。
於是,他們為了給胡巖爭取更多的進攻時間,他們就跟部隊說,不能連夜趕路,風雪天容易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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