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沒問題的。”再次給領導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行,你先試試,不行再跟我說。”李主管有些隱隱的擔憂。
“好,謝謝李主管。”
“不過我得提醒你,辰聖公司那幫人都挺野的,你要多加小心,那你去忙吧。”說完話的李主管下樓去了。
翠瑛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進了工具間,拿清掃工具去了。
翠瑛是一個保潔公司的保潔員。外表嫻靜,為人謙和。喜歡獨來獨往,大家都知道她離過婚,卻並不知道她複雜的情感經歷。她的前夫戈彭是一個身負著命案在逃多年之久的犯罪嫌疑人。
電梯的門緩緩開啟,換好了清潔工作服,推著重重工具車的翠瑛從裡面走出來。
推著工具車徑直走向辰聖實業的大門,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從前臺到公共辦公區一個人都沒有,白天熱鬧緊密的寫字隔斷間此時也是空無一人。
翠瑛拿著清潔噴霧和抹布走到公共辦公區打掃起來,帶著膠皮手套的翠瑛整理辦公桌上到處散亂的紙張。
列印著客戶資料的紙張也隨處可見,小混混起家的員工連公司機密都這麼不拘小節。還有剩一半水的紙杯,開啟包裝袋未吃完的吃食。桌子上亂七八糟的,翠瑛整理了好久才見利整。
翠瑛邊整理紙張邊斜眼瞟向周圍周圍確實一個人沒有,她確定無人看到自己便偷偷的把客戶資料塞進了工具車一個單獨的黑色垃圾袋。
“東子,出來透透氣。”兩個人從最裡面的經理室推門走了出來。白色t恤衫,棕色褲子的是陳聖的心腹猴子哥突然伸了一個懶腰。
翠瑛見有人出來,趕緊放下手中的檔案,用噴霧往玻璃茶幾上噴去,快速的把桌子抹幹淨。
“你說戴哥他到底啥意思啊?”東子一臉不解的問叉著腰的山羊鬍猴子哥。
翠瑛偷偷向裡面張望,“他到底想不想讓大哥回來,啊?”東子傻乎乎的問猴子哥。
猴子哥一臉無奈的表情:“你廢話,能吃到嘴裡的肥肉,誰還能心甘情願往外吐?”東子問這個問題腦子就不夠用。
“那咱們怎麼辦啊?”
“咋辦?讓幹啥就幹啥唄,就是下手別太狠,都給自己留條後路。”
“什麼?你是說他要怎麼?”
“你聽好了,我說啥了?我啥也沒說,你沒跟過老大,你不知道老大這人命硬得很。”猴子怕東子會亂說,趕緊把自己撇出去,我可什麼都沒瞎說。
“以前我們在街上混的時候有一個一直和老大死磕的人堵了老大三回。頭一回刀架在這。”猴子用手往鎖骨那定了定。
“第二回頂在這兒。”又往心髒那指了下。“這怎麼還有個人,嚇死我了,真是的幹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他扯著脖子朝那邊喊:“哎那個,那個誰,我那個辦公室地上撒了點湯汁兒。回頭給我收拾一下。”
“知道了。”翠瑛點著頭。
“大哥沒說完呢,還有一回呢?”
“哦對,還有一次,直接端著把五連發。五連發你用沒用過?”猴子得意的問。
“我見過,沒用過。”東子憨厚著嘿嘿一笑。
“那次他端了一邊把五連發直接就把老大堵在會所裡面了。你想那會所一共也沒多大點兒地方。就我們幾個人,你猜他後來怎麼辦?”
說到這裡猴子還特意也賣著關子眨眨眼睛說道:“聽見咔吧一下,卡殼了。那槍當時離老大的腦袋就這麼近。”
“你說老大命硬不硬?啊,硬不硬?”猴子歪著腦袋,眯著眼睛,手指還在空氣中一頓指指點點說著,還用食指和拇指為了更形象還給東子比劃著長度:“所以我和你說,啥時候也別和命較勁,尤其是跟別跟命硬的人較勁,知道嗎?”
黑暗中陳聖陷在沙發裡,右手舉著打火機在眼前,跳躍的火苗一躥一躥抖動著,陳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火苗似乎在琢磨什麼事情。
側面在黑暗中顯得越發冷峻,咬肌被牙齒咬的一鼓一鼓的連同著太陽xue一併凸起。
這便是陳聖心裡發狠或者做什麼重大決定時候的樣子。
聯想起自己剛出獄,還沒走到家門口就遭遇暗算,險些丟了性命,回到家屋子裡又是如此景象。
空置了三年的家,到處都都是恐嚇的資訊,地上幾個醒目的大字內容,讓陳聖突然想到在幾年前和戈彭在會所說過的話,那麼這一切真的是戈彭所為嗎?
如果暗中威脅我甚至想要取我性命,真的是他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潛逃了多年的戈彭可能回來了。
而此時,警方已經讓龍潛成立專案組,對多年前戈彭搶劫案展開調查並尋找戈彭的下落,龍潛一直想破解這一個謎團,群毆中明明沒有人死亡,為什麼戈鵬在槍擊陳聖時候口喊著陳聖償命,到底是讓陳聖償還誰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