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輝搖搖頭:“我看她們不象是會計的遠方親友,但又不好說穿,這必竟與會計有關。”
李冬梅仍舊笑著問:“會計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曾輝依舊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又不好問。”
這時,李冬梅嚴肅:“曾輝這天曾生根領來的那兩位女人壓根就不是會計的遠方親友,那兩位女人也不是鄉村女人,反而象是縣城的遊手好閑的女人。”
曾輝猜疑:“那兩個女人不會是縣城按摩店裡的按摩小姐吧?”
李冬梅點點頭:“我看她們就是縣城按摩店裡的按摩小姐。”
這時,曾輝頓時警惕起來:“會計透過曾生根把縣城按摩店裡的按摩小姐介紹到曾家村委會漁場上班準有陰謀。”
李冬梅關注地問:“曾輝,會計這樣做到底會有什麼陰謀?”
曾輝搖搖頭:“不清楚,但必須弄清楚,這必然關系我的利益。”
李冬梅一點頭:“那陰謀是得弄清楚。”
曾輝以趁求的口吻:“冬梅你與會計是同事,你要不問問會計他把縣城按摩店裡的按摩小姐安排在曾家村委會漁場上班有何目的。”
李冬梅:“我這就問問會計。”說著她立馬撥通會計的手機,“會計這天曾生根主任領著兩個女兒來到曾家村委會漁場幹什麼?”
手機話筒裡傳出會計的聲音:“那兩位女兒是來曾家村委會漁場求事幹的。”
“會計那兩位女人真是你的遠方親友嗎?”
“你說呢?”
“我看不象。會計你要實話實說,我是村委會婦女主任有權過問外來婦女的情況,如果會計你有意隱藏也行,那我只好將那兩個外來婦女上報給鎮派出所,讓鎮派出所民警來調查實情。”
“別別別,李冬梅我還是實話實說那兩個女人壓根不是我的遠方親友,她們是縣城春光按摩店裡的按摩小姐,現如今春光按摩店出了點狀況,她們幹不了事就沒有收入便委託為她們找活幹,我一個會計能安排她們幹什麼活,只好求曾生根主任安排,曾生根主任考慮再三便將她們安排在曾家村委會漁場幹事。”
“會計她們能幹鄉村的活嗎?你這是在為難曾輝。”
“冬梅我也是沒有辦法。”
“會計你這樣安排還有別的目的嗎?”
“冬梅你居然關注了這事你肯定過問到底,好吧,我全部告訴你,這兩位女人來曾家村委會漁場幹事目的是她們想透過接觸曾輝後使得曾輝包養她們,說實話在曾家村委會只有曾輝有實力包養她們。”
“會計你這是在害曾輝。”
“冬梅或許我是在幫曾輝。冬梅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男人的事。”說完對方掛機了
曾輝聽到這席話進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