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嚴肅:“曾輝你聽到吧,會計這樣安排主要是使得你包養那兩個打縣城春光按摩店裡來的按摩小姐,會計真是用心良苦。”
曾輝搖搖頭:“不,會計是居心叵測。會計不是在幫我簡直是在害我,我曾輝的生活裡最怕陌生女人打擾。”
李冬梅嚴肅地問:“曾輝你會包養那兩個按摩小姐嗎?”
曾輝依舊搖搖頭,然後他堅定:“不會,不會,不會。”
李冬梅搖搖頭:“曾輝我完全不相信,那兩個女人是很風騷的你會經得住她們的誘惑。”
曾輝笑了笑,然後他依舊堅定:“我真的不會包養那兩個按摩小姐。再說有包養那兩個按摩小姐的錢我可以多解決五戶困難戶的生活問題。又再說我曾輝雖說愛女人,但決也不會胡來。男人的生活是離不開女人,但這種女人應該與自己心心相印的女人,尤如李冬梅,我就需要她,不過,我不是包養李冬梅而是愛李冬梅。”
這話暖到李冬梅心窩裡了,李冬梅甜甜一笑:“曾輝只有我喜歡你才願意與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不是隨著讓男人包養的女人。”
這時,曾輝嚴肅:“冬梅,會計這樣安排是給我出難題考驗我,可我經得起考驗的,我是不會上她們的船的成為她們的搖錢樹,象她們那種女人對男人不會有情感的,她們愛的是男人的錢,有錢就是她們的喜歡男人天天纏著親近著,沒有錢就是她們的垃圾必然會毫不留情地掃掉 ,古言是這樣說的:婊子無情。而現言是這樣說的:女人是禍水。”
李冬梅微微一沉臉:“曾輝我也是女人我是禍水嗎?”
曾輝一笑:“你是女人但不能與她們比,你不是禍水。”
李冬梅嚴肅地問:“曾輝你已經知道了那兩個按摩小姐的來意你打算如何應對她們?”
曾輝想了想,再想了想:“我這人辦事從不出爾反爾,我已經安排了她們在曾家村委會漁場幹事就必然會按照安排辦事,只是我在與她們共事時會多留點心會多防患。”
李冬梅含笑:“曾輝我在漁場時我常常會提醒你防患她們。”
曾輝笑了笑:“冬梅有件事你必須幫我辦到。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呂小虹和朱小峰來曾家村並非只是因落魄而來,他們必然另有企圖,我很想知道他們的真實企圖,但我又不好直接去了解,你替我去了解。”
李冬梅爽快:“曾輝這事沒有問題。”
曾輝關心地問:“最近曾生根還會去騷擾你嗎?”
李冬梅搖搖頭:“沒有,我處處防著曾生根再不會讓曾生根得到敲詐勒索我的有力證據,曾生根就無法再騷擾我。”
曾輝依舊關心地問:“楊華已經被槍決了,你姐李冬花會回曾家村嗎?”
李冬梅看了曾輝一眼:“前些日子我姐與我透過電話我姐說她在廣州開服裝店目前的生意還不錯打不算回曾家村,當然我姐還是會回來的,我姐必竟是曾家村人。”
曾輝輕輕一笑:“但願你姐永遠別回曾家村。”
李冬梅有些驚訝地問:“曾輝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姐回村會影響你的生活?”
曾輝點點頭,緊接著搖搖頭,然後他含笑:“冬梅你姐已經變成了婚外戀狂,我擔心你姐回曾家村後會來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