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吃過飯。
幾個熊孩子又嚷著要打雪仗。
扁梔是真的累,她也不動,穿了防雪服,就坐在地上,後背靠著涼亭,任由幾個孩子給她“活埋了”。
幾歲的孩子,力氣是真的用不完。
扁梔都看完小半本書了,這幾個孩子還在玩呢。
看看把她的腿給埋了,扁梔笑了笑,想換個姿勢,可怕一動,膝蓋上的雪會掉下來。
只要忍了忍,微微挪了挪屁股。
這才剛一動呢,老大不樂意了,嘟著嘴,抱怨,“麻麻,你別動,都動沒了。”
可真是孝順的兒子吶。
扁梔嘆了口氣,無奈又寵溺,“好~”
扁梔對孩子,一向寵溺。
在她看來,孩子的成績從來都不是第一位的。
人來人世間走一遭不容易,有人出生艱辛,有人一世為錢奔波,有人貪名,有人逐利。
她希望,她的小孩,能夠跟週歲淮一般,開朗順遂,活的像個太陽。
她有資本,也有底氣做他們一輩子的靠山。
扁梔正想著呢,一雙皮鞋入了眼。
扁梔抬頭,看到了站在跟前的週歲淮。
幾個熊孩子不禁要活埋她,還要活埋週歲淮。
嚷嚷著要週歲淮也坐下。
週歲淮下半身穿著西服褲,坐下,全溼了。
扁梔剛要開口說要玩的話,進去換套衣服出來,否則,這身衣服全廢了。
結果,人倒是不拘小節,在扁梔身邊就坐下了。
幾個熊孩子高興的很,拿著小鐵鏟,吭哧吭哧的開始“埋”週歲淮。
週歲淮倒是悠閒,雙手疊在身前,仰頭看今晚亮堂的月光。
這附近是別墅區,都是不差錢的,別墅區裡頭的燈,會亮一整個晚上。
溫暖的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別提多俊美了。
扁梔看呆了。
週歲淮轉頭,指了指扁梔的嘴角,“哎——口水擦一擦,孩子在呢。”
扁梔知道他逗自己玩呢,也不計較,很小聲的笑了笑。
週歲淮抬手,揉了揉扁梔的後腦勺,“還笑,脾氣這麼好,以後這幾個孩子完全不怕你。”
扁梔放下書本,“我要他們怕我做什麼?”
“再說了,一個家裡,不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