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帶了點委屈,“沒鬧。”
有些事情,終究是該有個了斷,這麼想著,扁梔忽然就放鬆下來,她根跟著週歲淮的步子往外走。
房門一開啟。
一堆人摔了進來。
顧言摸了摸鼻子,轉頭對身後的人,“哎,你們都幹嘛呢,湊什麼熱鬧,架著我往樓上來,老大的熱鬧也是你能看的?”
眾人呵呵笑。
畢竟在他們眼裡,扁梔跟週歲淮在一個房間裡,孤男寡女,帶來兩天兩夜,說什麼都沒發生,那不是扯呢麼。
所有人都以為,兩人破鏡重圓了。
扁梔也在這些人曖昧的眼神裡,瞧出端倪。
她沒發火,只是淺淡的笑了一聲,對豪爵酒吧門口識別人臉進門的男人說:“什麼人都放進來,皮癢?”
這話落下。
不止那男人,連同所有門口的毒蠍們都愣住。
扁梔神色如常,指了指週歲淮,“回頭把辦卡的錢退人家,”
這意思是,以後不準週歲淮進來了?
顧言也愣住,剛要說話,就聽見扁梔又說:“人是周家小公子,哪裡能是跟咱們混著玩的人,以後,各歸各的吧。”
這話,是把關係劃清楚了。
所有人都愣住,這一次,包括週歲淮。
“走吧,”扁梔說完這些話,轉頭看向週歲淮,眼神很淡,跟從前的任何一次看他都不一樣,
從前扁梔也冷,可看著他的時候,有哄,有縱容,也有低淺在眉眼裡的笑。
這些,如今,統統都沒有了。
週歲淮有些心慌。
要開口的時候,扁梔已經收起眼神,率先下樓。
週歲淮恍惚著跟上去。
走到停車場,扁梔先上車,開的是她自己車子,她注意到,車子啟動前,她給在門口等著的李坤發了條資訊,就兩個字:跟著。
週歲淮不知道扁梔要做什麼。
他只知道,這一切,都是從那張照片開始的。
找扁梔的這麼多天,那個地方他去過無數次了,指揮著扁梔的車子方向,越離目的地近,週歲淮精神越是莫名的緊繃。
車子停在路口。
清冷的月光下,樓下的小巷子裡,那張暗黃的燈光依舊散發著溫柔的光。
週歲淮先下了車。
察覺扁梔好久都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