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考慮血型麼?”
空氣中安靜了幾下,而後,傳來極淡極輕的笑聲,而後,週歲淮聽見扁梔說:“是不是傻?人血入藥的,針灸配以活血,古代流傳下來的,考慮啥血型,又不是直接喝。”
週歲淮副駕駛的位置望過去,扁梔閉著眼睛,笑的很淺,嘴角勾著淺淡的笑意,看起來整個人都很放鬆。
“週歲淮,國內的地我選好了,下個月就動工,年底之前咱們一定能回去,你不是希望給孩子建個遊樂園麼?你現在也可以找場地了。”
扁梔的聲音越說越小。
週歲淮也實在是不忍心吵她,輕輕應著,將油門踩的更快了些。
扁梔思緒很模糊,只知道,車子似乎到地方了。
之後,她身體一輕,有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抱起了她,之後,她騰空而起,落入了淡淡冷杉味的懷中。
她覺得安心極了。
隔著柔軟的布料蹭了蹭挺括的胸膛,她的意識越發的輕了。
在即將要徹底睡死過去之前。
她隱約感覺到,有人貼在她耳側,輕輕的說了句什麼。
她腦子有點混沌了,反應也慢半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剛週歲淮好像問的是:“那你知道怎麼用這個秘術嗎?”
扁梔點點頭,“當然。”
幾秒的停頓後。
又一個聲音傳來。
“那,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也有這樣救我嗎?”
扁梔覺得這事壓根不可能。
她允許全世界出事,也絕對不會讓週歲淮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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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週歲淮似乎又追問了一句。
扁梔張了張嘴,腦子已經跟不上嘴巴了。
她似乎回答了一句什麼,週歲淮也做了回應,語氣認真又嚴肅。
可她已然被扯進了夢中,對週歲淮的回答,無半點思考的能力了。
醒過來的時候。
外頭的天已經大亮了。
扁梔揉了揉眼睛,側頭看了眼還在睡的週歲淮。
這人跟著自己到處奔波每一天消停過,她十幾個小時沒睡,他也跟著操心。
扁梔側躺著撐頭看週歲淮的睡顏,視線從挺括的額頭,到高挺的鼻樑,最後到性感的唇,之後,一路下滑到誘人的喉結,之後——
是硬邦邦的胸膛。
在往下……
還不等視線滑落,帶著啞意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往哪裡看呢?”
扁梔彎起眼睛,笑的很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