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窈加大了聲音,“我在問,是誰把他推倒的???”
鐵匠老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好,是我帶了人來,我的人不小心推倒了這個小後生,我親自把他扶起來?”
說著,鐵匠老婆果然上前,把南瓜仔扶了起來。
南瓜仔順勢就起來了。
傅楚窈隨即換了一副笑臉,問道,“嬸子快進來坐。”
鐵匠老婆盯著傅楚窈看了一會兒,抬腿進了院子。
眾人便要跟著一塊兒進。
“你們是誰?”傅楚窈站在院子門口,盯著眾人冷冷地問道。
眾人又是一愣。
“我,我是鐵匠家的鄰居!”
“鐵匠是我堂表叔!”
“我跟鐵匠是一個村的!”
眾人紛紛叫嚷道。
傅楚窈道,“那都在外頭等著吧!南瓜仔、關門!”
眾人怒了——
“哎你這小丫頭!醫死了人你還傲個啥?”
“就是,你醫死了人態度還那麼差,以後誰還敢來找你醫病?真是……”
“小丫頭,做人不能這樣啊,人是你們害死的,現在還這種態度?”
鐵匠老婆道,“你們在外頭等我吧,橫豎我們也就在院子裡說話,你們站外頭也能聽到。”
傅楚窈看了鐵匠老婆一眼。
聽了鐵匠老婆的話,眾人沒法子,只得退出了院門外。
南瓜仔上前,關上了院門。
“南瓜仔,你去沏壺茶過來。”傅楚窈吩咐道。
南瓜仔去了廚房。
“嬸子你坐,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說。”傅楚窈說道。
披麻戴孝的鐵匠老婆只是站在一旁,並不坐,聞言,也只是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當家的,去了!”
傅楚窈挑眉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鐵匠老婆泣道,“他是……昨天晚上走的,今兒一早抬他上了山,已經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