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兩點多了,山路不好走,要不就住下吧?”
鄭欣月走過去拉住顧長風的手輕輕搖晃,也不怕害臊了,小聲對他說著。
“和你一個屋嗎?”
顧長風深邃的眸子在月色下閃著促狹的光芒,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調~戲的口氣。
“想的美!”
鄭欣月嬌嗔的用小粉拳錘他,想什麼呢?這個封建的年代,自己敢沒結婚就和顧長風睡一起,老爹非拿皮帶抽她不可。
“是,也就是想想!”
顧長風抓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親了一下,微笑看著在月色下羞答答的小丫頭。
“你怎麼懂法律上的事?”
他突然話鋒一轉,深邃的鷹眸直直的看著鄭欣月,問出了今天聽到欣月對法律條文很精通,很熟悉張口就來的樣子的疑問。
看著她那雙黑眸像是聚集了天地間所有的靈氣,在月色下亮的出奇。
一個農村的姑娘,以前又是那麼懦弱自卑,不會只因為離婚一次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掃懦弱,聰明潑辣,又像是無所不知似的,她身上有很多謎點。
“我不是說了麼!聽別人提起過。”
鄭欣月被顧長風眼底的像是洞察一切的銳芒看的心裡發慌,心虛的移開目光又把在崔家說的謊話拿出來搪塞。
“聽誰說的?”
顧長風眉目微挑緊追不捨,畢竟就算是城裡人對法律這麼熟知的也說少數,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不可。
“哎呀,我不記得了!”鄭欣月根本就沒辦法自圓其說,乾脆拿出女人不講理的一面,不耐煩的說了句,轉身就跑進院子,根本不給他再問的機會。
顧長風長身而立站在門口,精銳的目光一直看著鄭欣月慌亂逃離的身影。
“欣月,我等著你願意和我坦白的那天。”
低沉的聲音被夜風吹散在這暗夜中,顧長風不再停留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鄭欣月一路逃進屋,她能感覺到長風那咄咄的目光一直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