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雲深握緊了拳頭,若非理智還在的話,他的拳頭估計已經朝著那張欠揍的笑臉上揮了過去。
“帶魏副將下去休息。”
親兵看了雁雲深一眼,雖然臉色不大好,動作卻小心翼翼的將動彈不得的魏鴻帶了下去。
現場的氣氛十分的不好,可偏生有人就是看不懂人的臉色,或者說是懶得去看懂。
禮部的那名官員無視了雁雲深冷寒的臉色,依舊笑呵呵不怕死的提醒道:“小王爺,提醒您一下,可別忘了還有三個月的禁閉呢!”
這三個月的禁閉可是餘首輔費心替魏鴻爭取來的,可不能白費了首輔的一番好意。
雁雲深冷眼掃視了他一眼,握緊了拳頭咬牙開口道;“本王當然記得,不勞鄒大人費心提醒。”
“鄒大人來北域的任務也都完成了,本王便不耽誤大人回京覆命了。”
“來人,送客!”
鄒大人面上的笑意僵了一瞬,著實沒想到這位居然連一點表面功夫都不願意做了。
他此次前來好歹也是代表了朝廷,哪有人會像他這樣如此不給朝廷半分顏面的。
然而這人卻是雁雲深,他雖不悅,卻半點都奈何不了對方。
鄒大人的面上很快就重新掛上了笑意,朝著他拱了拱手開口道:“如此便不叨擾小王爺了,這段時日多謝小王爺的款待。”
雁雲深沒再搭理他,鄒大人只能在親衛客氣的態度下跟隨親衛一同離開。
他前腳剛走,雁雲深便朝著一旁的龍謙招了招手,面無表情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龍謙瞥了眼那位鄒大人離開的方向,冷著臉朝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屬下曉得了。”
得了他吩咐的龍謙很快退了下去,雁雲深也朝著魏鴻的營帳而去。
營帳內,還未來得及離開的陳院判已經人被請了過來,正看著趴在床上的魏鴻直皺眉頭。
隨後進來的雁雲深看著他這幅表情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心情不太好的開口問道:“陳老頭,他的傷怎麼樣了?”
陳鶴看了他一眼,神情不大好的搖了搖頭:“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情況很不好。”
雖不會危及性命,卻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好幾個月,日後傷勢便是痊癒了也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陳鶴將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
營帳內的幾人臉色都不大好。
最終還是雁雲深冷著臉開口:“先處理傷勢!”
陳鶴點了點頭:“已經讓人去準備鹽水了。”
軍營中的板子又厚又重,這一百板子打下來魏鴻的傷口處早已血肉模糊,衣衫與傷口黏在了一起,血淋淋的不清洗乾淨根本就沒辦法上藥。
已經清醒過來的魏鴻費力的調整了一下自己在床上趴著的姿勢,朝著雁雲深等人扯出一抹弧度反而開始安慰起了他們:“一點皮外傷而已,養幾天就又能活蹦亂跳的了。”
正準備幫他清理傷口的陳鶴聞言嘴角一抽,看著他那皮開肉綻的傷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都快被打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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