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離開的統領們原本是想和後面出來的同僚們商討一下這是什麼情況的,然而他們剛湊到一起又突然想起主帥不允許討論各自的情況,一個個又訕訕閉嘴去忙自己分配到的任務去了。
——雖然他們暫時也不清楚自己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主帥只是讓他們每個人帶上指定數量的人悄悄趕往指定地點等待命令而已。
兩刻鐘後,主帳內就只剩下了雁雲深和魏鴻二人。
雁雲深看向魏鴻開口道:“明日一早,你扮成我的模樣前往鄖縣。”
兩日的時間,雁雲深差不多已經摸清了匈奴那邊的情況。
匈奴人不知道怎麼和前朝那些餘孽攪和在了一起,那群餘孽負責引走他,匈奴人則趁他不在的時候偷襲小宣山。
不得不說,如果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的這個計劃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成功率。
但是現在……
雁雲深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不介意用行動替他們講解一下什麼叫做甕中捉鱉。
魏鴻點頭,隨即跟著笑了起來:“此行一定將那群見不得光的鼠輩抓回來。”
他扮成雁雲深的模樣前往鄖縣不止是為了將計就計,也是為了藉此機會揪出那些只敢躲在暗處搞些小動作的討厭蟲。
近幾年來這些前朝餘孽們的小動作越來越多,時不時的搞他們一下,咬不死人卻足夠的噁心人,著實有些讓人厭煩。
留著他們,始終是個禍端。
雁雲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盡力而為,我還等著你全須全尾的回來陪我喝酒呢。”
那邊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他不想讓好兄弟冒險。
魏鴻伸出拳頭與他的拳頭碰了一下:“回來一起喝酒。”
為了方便偽裝,今日魏鴻跟著雁雲深一同回了將軍府。
只是……
“這不是回將軍府的路吧?”
魏鴻看著與將軍府完全錯開的岔路轉頭看向他問道。
雁雲深不自覺的揚了下唇:“先去見個人。”
從明日起,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方便再露面了。
魏鴻被他的笑搞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見過這傢伙各種各樣的笑,卻還從未見過這傢伙笑的如此春心蕩漾的模樣。
有點瘮人。
……
戚月淺正在批閱時樾新送來的摺子,剛翻閱到一半時舞突然來報,說雁雲深來了。
戚月淺疑惑了一下。
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軍營忙才對嗎,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
因為疑惑,她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摺子起身跟著時舞一同出去看一看。
戚月淺出來的時候,雁雲深正一身戎裝牽著一匹馬兒站在蘇府大門口。
俊美的男子一身戎裝朝氣蓬勃,老實講,這一幕還是很養眼的。
然而戚月淺的視線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下一刻就轉移到了他身旁的另外一名戎裝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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