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這兩人消失在視線範圍之內,猛然驚醒的服部靜華條件反射地想去夠樓道邊的座機,卻在觸碰到的前一秒頓住,緩緩地將手縮了回來,若有所思地看著優子剛剛站過的地方:“反正他也快回來了,晚一點告訴他也沒事吧?”
有多久沒見到他吃驚的表情了?
忙不迭地追上樓梯,對著正在關門的服部喊道:“阿平!跟她說下來的時候把帽子戴回去!!!”
正打算脫外套的優子不由得嘴角抽搐那麼幾下——拜託……他們能不能問一下她的意見啊?穿成這樣快熱死了誒!
就算是空氣裡飄來的焦味也沒能影響服部靜華的好心情——一想到他臉上震驚的表情,服部靜華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揚。
不過,這個泉井優子跟阿彥那麼像……難道說……
服部靜華恍然大悟,一臉無奈地盯著樓上緊閉的房門:【原來剛才那句話是說給我聽的啊。】
【╮(╯▽╰)╭這個臭小子還把玩笑話當真了啊,這麼防著我。】
等等。
鼻子輕嗅幾下——味道越來越濃了?
燒焦了?!
樂極生悲的美人歐巴桑帶著驚悚的表情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廚房——她的咖哩飯!!!
服部的房間裡。
“喂,服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先看看這個。”服部拉開抽屜,翻出來先前那張照片遞給優子,指著服部平藏身邊的那個人道:“我老媽剛剛喊的就是這個人的名字,他叫新堂夏彥。”
“新堂……夏彥……”優子接過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人,莫名地有種親切感。
“還記得嗎,我第一次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時候,我不是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嗎,應該就是這張照片了。”服部靠著寫字桌道。
“開什麼玩笑啊,我是女生誒。”優子乾笑幾聲。
“我老媽剛剛不是也認錯了嘛,”服部拉著優子固定好一個角度,道,“吶,從這裡看過去簡直是一模一樣……帽子戴上去的時候。”
“那你這次找我來就是為了這個?”
“別告訴我你不好奇啊泉井,”服部聳聳肩,“你應該比我更想知道吧,你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這個……是誰都無所謂吧,”優子自欺欺人地乾笑幾聲,“就算血緣不一樣我也還是老媽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誒。有必要去查嗎。”
服部聽罷只是靜靜地看著優子,直看得優子心虛地別過視線:“幹嘛。”
“你在怕什麼啊泉井。”
服部的話讓優子下意識地反駁:“誰害怕了。”
“嘛,那這次就算我多管閒事,”服部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既然你不想查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明天你就回東京去好了。不過,我事先宣告,我是會繼續查下去的,與你無關,只是純粹被挑起了偵探的好奇心。不管你反對還是同意我都會查下去。”
優子沉默,捏緊了手中的照片:“這個人已經去世了對吧。”
服部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如果他還在的話你一定是先帶我去見他本人,而不是帶到你家看這張已經泛黃老舊的照片,”優子苦笑一聲,繼續道,“你難道要我追查一個已經去世的人嗎?就算他跟我真的有血緣關係又怎樣?對著他的墓碑喊‘爸爸’嗎?”
優子沉默了幾秒,依舊勉強掛著那抹快要破碎的笑容: “爸爸的墓碑……我不想再多一個。”
“泉井……”服部定定地看著優子,一字一句地道:“或許這對你是有些殘忍,但你也不想,一輩子就矇在鼓裡不明不白的吧?”
“或許你現在並不想知道,可偵探的本性在那裡,我們都一樣,”服部笑了起來,“我們都是容易被真相的氣味吸引過去的簡單生物。與其到了以後才開始行動,不如把握住這次機會追查到底。”
“……機會?”
服部自信地看著優子漸漸清明的雙眸,道:“新堂夏彥的忌日,是每年的9月12日,就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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