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點58分,服部宅前。
“住下來是沒事啦,我說你啊,怎麼好意思讓人家自己整理啊,跟她說先住我房間不就好了,真是的……”優子睜著半月眼鄙視著電話那頭的人:“這樣影響多不好。”
“她還說她是跟著那個脫線的fbi來的,說不定那傢伙是來找你的誒影。”
“怎麼可能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好嗎,”優子看了眼正在開門的服部,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這幾天你手機要一直開著,最好一直待在家裡,別亂跑。”
“……你直接跟我說讓我寸步不離地守著工藤那傢伙聽候差遣不就好了,真是。”
“明白就好,博士不在,只有你能當司機了。我掛了。”按下結束鍵結束通話,將手機塞回口袋裡,看著服部一臉誇張地按著腰側自己剛剛踢過的地方,不由地黑線滿頭:“喂,服部,我下手沒那麼重吧。”
“你踹自己一腳試試,看看重不重,”服部沒好氣地吼道,推開鐵門,“進去吧。記住了泉井,一句話也別說。”
“嗨嗨~”優子隨口附和著,注意力大都放在周圍的環境上——劍道世家的氣氛果然不一樣,復古式的建築搭配著典雅清新的院落,一踏進來就覺得古樸氣息很濃,不像工藤和自己家那樣是西方的小洋房。
進了主屋,優子發現除了大門還有二樓的幾間房的房門之外,其他的房間都採用移門。
“服部,”優子向來對古典的一些東西比較感興趣,“你家還挺漂亮的嘛。”
“笨蛋!”服部黑著臉衝優子吼道:“不是讓你別出聲嗎?!”
“……”= =或許她剛剛下手太輕了。
“阿拉阿平,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在廚房準備晚餐的服部靜華聽到主屋裡傳來的吵鬧聲便走了過來,瞥見跟在服部身後將帽簷壓得很低的少年,道,“誒?還帶了朋友回來啊?”
“啊啊啊,這傢伙說什麼也要跟過來。”服部乾笑幾聲,不著痕跡地推了下優子——泉井你這個傢伙把臉遮起來幹嘛!
被服部這麼冷不丁地一拍優子趔趄了幾步,本來拽著帽簷的右手也條件反射地鬆開,尷尬地立在原地,眼睛自欺欺人地盯著地板看——丟死人了……
然而,當服部靜華終於看清“少年”的臉時,原本溫柔的笑幾乎在瞬時變成了震驚,瞪大了雙眸,不敢置信地盯著少年的側臉,隱約地,眸中似有淚光閃爍:“阿、阿彥?!”
始作俑者服部將自己老媽的反應一覽無遺,原本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眉眼間染上一抹自信的笑意——果然如此。
而原本尷尬的優子在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之後,遊移的視線猛地對上服部靜華震驚的雙眸,將她吃驚的神色盡收眼底,包括略微有些顫抖的身體。
【怎麼回事?】優子皺著眉頭想道。
然而,當服部靜華對上“少年”乾淨澄澈如天空一般湛藍的雙眸,吃驚的神色緩緩褪去,秀眉輕蹙,開始認真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不對,阿彥的瞳色要稍微暗一些。
再仔細看,神色又凝重一分——乍一看是很像,但仔細看過之後便只有六七分相似,眼前少年的臉比阿彥更柔和、柔美一些……他是誰?
“好了老媽,別再看了,”服部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雙手枕到腦後,“喂,泉井,化裝舞會已經結束了。”
泉井?
服部靜華狐疑地看著“少年”——她是聽兒子說過,“泉井”是關東的女高中生偵探。
優子深吸一口氣,摘下頭上的帽子,任一頭青絲在服部靜華吃驚的眼神下如瀑布般傾瀉,向著服部靜華略一鞠躬:“阿姨您好,我叫泉井優子,請多指教。”
“泉井……優子?”果然是阿平說的那個女偵探——聲音很清脆,帶著女生特有的甜美卻不會讓人覺得很膩。
“怎麼回事阿平?”服部靜華不善地眯眼瞪著冷汗迭出的服部——她也聽說了,這個女偵探的易容技巧跟怪盜基德有的一拼。
“我保證泉井這張臉不是易容的!”服部連忙擺手後退幾步:“泉井她本來就長這張臉!不相信老媽你可以扯扯看!”
在看到服部靜華投過來的目光之後優子眼角抽搐地後退幾步:“我沒有易容,真的!”
“不是易容……”服部靜華若有所思地再一次打量著優子,喃喃道:“還真像誒……”
“先跟我上樓,”服部隨手接過優子揹著的單肩包,推著優子往樓梯口走去,“老媽,晚飯記得多做點。還有,整理一間房出來,泉井今天晚上要住我們家。”
“喂,服部,把包還我。”優子作勢便要搶回自己的揹包,卻被服部揮手開啟:“你一整天揹著包不累嗎,還蠻重的誒。”
“要裝紳士的話現在是不是晚了點?”優子睜著半月眼道。
“我只是怕工藤到時候找我算賬而已。”故意拔高了聲調,瞥了眼仍然杵在原地的服部靜華。
“關、關他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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