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西瑛在家裡便被邱珩從頭到尾反反複複地折騰,從玄關到客廳,從浴室到書房,西瑛的手扶著周圍能扶的一切,屋子看到處沾滿了她手上的汗水。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各種嬌弱的呻.吟,粗重的喘息,隱忍的呼吸,還有種種欽欽和嚶嚶不懂的聲音和話語。
西瑛趴在桌上。
汗沁,無聲。
她攥著手,忽瞥見今天外面萬家燈火,星河萬裡。
夏夜,是如此燥熱。夏夜,是如此焦灼。
邱珩想他大概是瘋了,西瑛已經被他用各種姿勢、各個位置來了無數遍,她的聲音都要喊啞了,可他卻還在放縱。
他想疼她,想抱她,想愛她。
那枚戒指真是最大的催.情藥,因為那負載著他的許諾,也承載著她的一生。
以前,他以為他已經足夠幸福,可現在,他覺得自己是一副未完的拼圖,有了她,才足夠完整。
她是天賜的精靈。這一夜,窗外再美的月光、繁星、夏樹都及不上她萬分之一。
第二天早上,西瑛被自己肚子的漲痛擾醒,稍稍一動,又發現自己渾身痠痛。邱珩還抱著她睡著,想是昨晚也是累極。
她微微蜷縮著身子,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不知怎麼,竟覺得滿心期待呢。
邱珩是在八點多的時候醒來的,一睜開眼竟發現西瑛不在身邊。他趕忙坐起身,卻見西瑛早已收拾好,現在正趴在床邊看著他。
難道,她剛才一直在盯著他睡覺?
邱珩抬手理了理她的劉海,聲音還有些沙啞:“看什麼呢。”
西瑛望著他,“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看,唔,什麼樣子都好看。”
邱珩挑眉說:“我覺得我昨晚的樣子最好看。”說完,也不顧西瑛臉冒蒸汽地呆在原地,掀開被子下了床,去穿衣服。
他洗漱的時候,西瑛便去做了早飯。
收拾完出來,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西瑛還在廚房裡傾身在弄著什麼。她背後的衣服滑了上去,露出腰間和背脊的一部分。現在她雪白的面板上卻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他現在看著都能相見昨晚他的粗暴。突然,他有些口幹舌燥,趕緊又喝了口水。
西瑛沒察覺到背後那一直緊盯著的目光,她把鍋裡滾著的魚片粥盛出來,拿布包著端上了餐桌,“可以吃啦。”
一抬頭,卻見邱珩沒什麼動作,他只是看著她,目光雋永。
“怎麼了,你不吃嗎?”西瑛拿布擦了擦手,“哎真是燙死我了呢。”說著她又把手指放在耳垂上冷卻了一下。
他笑著搖搖頭,拉過她的手讓她坐下,拿起勺子放進碗裡:“你先吃。”
西瑛看他一眼,也不客氣地拿起了勺子。
邱珩去廚房又打了一碗回來,見西瑛還沒動筷,他把手裡的碗放到一邊,“是不是燙?”說著,他把她那碗拿過來,攪著呼氣吹涼。
西瑛就一直看著他,咬著唇笑。
他撈起一勺微微嘗了嘗,剛要放下勺子,西瑛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那勺一口吃掉。
“誒,還燙!”
西瑛才不管,一咕嚕吞了下來,笑眼眯眯地說:“我怎麼只覺得甜呢。誒,我剛放糖了嗎?”
邱珩失笑,反問她:“想吃甜粥?”
“嗯吶!”
邱珩吹涼一勺,遞到她嘴前,說:“喏,大冰糖。”
就這樣,西瑛吃完了一整碗的粥。
按她平時的飯量,喝粥最多半碗。
今天早知道拿大碗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