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大陸,中央花園,十八層地獄。
此番地獄倒並非陰界,而是一道監獄,一道專為修士所打造的地獄,一處西方修士的禁忌之地。
這一日地獄之門再次大開。
看著那走進來的數位人影,頓時間哀怨不斷,咆哮連連。
但在看到最後的那名長著東方面孔的修士時,卻霎時間轉變為了詫異與不解。
“我說這怎麼又有東方修士被關了進來?”
“雖然比起之前那倆人,他給人的感覺要強上一些,但依舊不過是空冥期啊。”
“居然還在往下走。”
“這幾個小子,或者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雖然被封印了修為,埋沒與此,不見天日,但能察覺到此地的禁制或者是守衛力量明顯比之前強大了許多。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那兩個東方修士的入足。
景冥沒有多說什麼,對於一幫階下囚來說,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那其他人則更不會出言解釋。
跟著那數人一步步的踏入那最後的數層之中。
光明小屋裡,王鬱箋閉目而席,將所有的一切雜音,咆哮拒之與耳外。
也只有不時間關注一下蘇千。
蘇千依舊坐在桌前,目光空洞無神,面若白紙。
這個姿勢已經保持了近三個月之久,雖然對於他們修士來說,這很短暫,就像常人間飲一盞茶,會一次面。
期間,西方的主宰來過數次,但用盡各種方法,蘇千依舊沒有蘇醒。
他就像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態,一道僵局。
王鬱箋再次睜開雙眸,就好像是被周圍那愈加猛烈的咆哮嘶吼聲所驚擾一般。
隱隱間,似有一陣極為細微的腳步聲,人有不少。
大都見過,也是那陣咆哮所向的物件。
但另一人,卻是讓王鬱箋的面色不由一變。
門外,景冥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絲毫不將他們的身份,他自己的處境放在心上。
牢門上的那層禁制如水幕般緩緩拉開。
王鬱箋站起身子,立在蘇千身前,目光如刀如劍,讓的景冥一陣尷尬。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身旁的這些人,王鬱箋的修為如果沒有被封印,恐怕他現在已經動手了。
“喂喂,你用不著這般,我是來幫他的。”
景冥有些尷尬的指了指那一旁如同石雕般的人影。
“幫他?”王鬱箋不由有些詫異。
“廢話少說,趕緊開始吧!”不待景冥回言,一旁的西方主教說道。
他們也想不明白,眼下這個東方修士如何能讓蘇千從夢境中蘇醒,要知道即便憑借他們數人聯手都無濟於事。
甚至在無形之中適得其反。
憑借他這麼一個不過空冥境的修士又如何能夠做到。
但他又不可能會這般信誓旦旦的承諾。
景冥,這個男子,他們即便沒有見過,也曾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