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的眼睛一亮道:“二少爺說得極有道理,只是這件事情要做並不容易,而且還極易引起皇帝的注意,到時候只怕還有更大的麻煩。”
容景遇的嘴角微微上揚道:“只怕很快天順帝就沒有精力去管我們的事情了,我昨日見他的時候,他的印堂發黑,想來也活不了太久了。”
琴奴微驚道:“他以前就中了薜妃的子母草的毒,原本就活不了太久,只是靈樞的醫術是一絕,要解那毒,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
“靈樞是鬱夢離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替天順帝解毒。”容景遇淺笑道:“鬱夢離又豈會讓天順帝安然活著,必定還動了其它的手腳。”
琴奴的眸光微動道:“早前鬱夢離就是利用這件事情除去了薜妃,如今二少爺也一樣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把靈樞等人一併除去。”
“不行。”容景遇搖了搖頭道:“早前鬱夢離可以那樣出手對付我,而今格局已變,我卻再不能像他那樣出手對付他的人了,因為如今的靈樞對我而言,也是有用的。”
琴奴的眸子裡有了一抹無可奈何道:“難道二少爺就甘心被他牽著鼻子走?”
“那倒不是。”容景遇微笑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除了我自己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左右得了我,而今的事情,只是我和鬱夢離各取所需,而到最後誰是贏家,自也是看各人的本事。而在那件事情之情,我和鬱夢離也算是半個合夥人。”
琴奴的眼裡又升起了不解,容景遇卻笑了笑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正在此時,明雲彩端著一盤點心走進來道:“相公處理公務許久了,想來也餓了,妾身親手做了一些糕點,相公來嚐嚐吧!”
她笑得溫婉而又大氣,美麗的眸子裡甚至滿是溫情,容景遇看了她一眼,眼底是難掩的厭惡,當日若非有天順帝下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娶明雲彩。
他的眼底滿是寒意,只緩緩地道:“放在這裡吧。”
明雲彩知他不喜歡她,只是如今在京中,她也實在沒有太好的去處。
而她自從和容景遇成親之後,容景遇對她的厭惡溢於言表。
她輕輕咬了咬唇,仍舊含笑道:“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來的,相公就嘗一點吧!”
她的話一說完,便將盤子朝容景遇遞得更近一些了。
容景遇伸手一拂便將她手中的盤子拂開,然後冷著聲道:“滾!”
他的話一落,盤子也落在了地上,發出了碎裂的聲音,聽起來甚是可怖。
明雲彩的眸子裡含了淚光,她定定地看著容景遇道:“我知你不喜歡我,還嫌我髒,但是容景遇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那件事情和你能脫得了關係嗎?”
自成親以來,她一直小心應對。
縱然她對容景遇心裡帶了幾分恨,再無少女時那分朦朧的羞澀的愛戀了,卻因為自己孤苦無依,總也想尋他做個依靠。
而容景遇的風度無雙,如今和他同在一個屋簷下相處,她的心裡自也升起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愛恨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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