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寒夜去哪裡呢?”容景遇的眼裡已有了一分厲色。
琴奴看到他的樣子心裡有幾分恐懼,身子忍不住抖了抖,然後輕聲道:“他……他……”
“說!”容景遇的眼裡已有了幾分殺氣,他冷著聲道:“你是不是派他去殺明雲裳呢?”
琴奴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只得道:“我見二少爺一直對明雲裳手下留情,這一次二少他和鬱夢離較量,若是她從中摻和,二少爺必定是下不了狠手的,所以我讓寒夜殺了她。”
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她是恨透了明雲裳,但是卻知道今日的主角不是明雲裳。
而鬱夢離又比她想像中的強大,她怕容景遇會輸在鬱夢離的手裡,所以讓寒夜去劫持明雲裳,然後以此要挾鬱夢離。
她知道明雲裳的本事,只是卻又覺得明雲裳再厲害,卻也不會武功,寒夜最擅長刺殺,縱然明雲裳的身邊有秦解語,寒夜也有辦法治服明雲裳。
如果真的遇到意外,就讓寒夜殺了明雲裳。
原本她已經安排好人在進祭壇的地方讓寒夜將明雲裳弄出來,但是她在那裡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寒夜下馬車,倒看到明雲裳毫髮無損地走進了祭壇。
琴奴心裡一直為這事焦急,卻一直認為憑寒夜的武功,就算是殺不了明雲裳,也能尋機會逃出來。
只是琴奴沒有想到的是,明雲裳從來都不會甘於被人挾持,早已設計用九轉奪命針取走了寒夜的性命。
此時容景遇這麼一問,琴奴的心裡雖然有些怕,卻又覺得只要寒夜安然逃走,對全域性的影響並不大。
容景遇聽到琴奴地話怒極,他已數次告戒琴奴不要去動明雲裳,而今看來,琴奴從來沒有將他的這個告誡放在心上,他怒極恨不得一巴掌打死琴奴,只是他也知道此時就算是殺了琴奴也無濟無事。
他咬著牙道:“琴奴,你果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琴奴忙道:“琴奴知道自己有錯,但是琴奴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幫二少爺,也許事情做錯了,請二少爺責罰,但是依著寒夜的本事,想來不會有事。”
“你太自以為是了。”容景遇冷冷地道:“你以為如今的明雲裳還是以前的明雲裳嗎?”
琴奴愣了一下,容景遇又道:“她的手段你已經試過很多次,就算她一點武功都不會,她的身邊還有秦解語,就算沒有秦解語,她也有法子化解身邊的危險。在京城裡,想殺她的人很多,可是她卻安然活到了現在,她敢一人去燕州平亂,敢一人獨闖魔教,然後都全身而退,你以為這些憑的都只是她的運氣嗎?”
琴奴輕聲道:“雖然不全是她的運氣,但是寒夜是二少爺一手調教出來的,他的應變能力極佳,武功也不弱,又擅和潛伏,就算殺不了明雲裳也絕對能自保,所以二少爺也不必為他擔心。”
容景遇有些無奈地看了琴奴一眼後道:“你太自以為是了。”
琴奴低頭不語,容景遇卻又道:“以我對明雲裳和寒夜的瞭解,明雲裳能安然去祭壇,那麼寒夜只怕已經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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