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乾知道天順帝雖然是這樣問他,但是隻怕在天順帝的心裡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法子,他若是說了他的法子,只怕反而會讓天順帝不開心。而且他是武將,不需要太多的智謀,對天順帝而言,武將只需要聽令就好,那些出謀劃冊的事情都是文人在做的。
宇文乾忙道:“皇上若是覺得這件事情是蘭陵王做的,那麼今夜派人將他暗殺,這樣的話便能永絕後患!”他說罷眼裡滿是兇光。
寧遠和宇文乾也是一般的心思,他卻跪在地上道:“微臣死罪,今日若非皇上提點,微臣還以為行兇之人另有其人。微臣之前還想將自光妹子嫁入蘭陵王府之中,可是如今想來,那想法是何等的愚蠢!”
天順帝看到兩人的表現,心裡甚是滿意,他淡淡地道:“你們兩人就沒有更好的法子嗎?”
兩人的眼裡滿是不解,然後雙雙跪倒地道:“微臣愚魯!”
天順帝輕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都退下吧!”
兩人點頭退下,走出大殿之後,兩人才發現他們的背上都起了一層薄汗。
寧遠看了宇文乾一眼,宇文乾掀了掀眉毛,兩人相對苦笑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天順帝的眸光一片幽深,半晌之後厲聲道:“來人啦,把朕的那壺酒送去給王叔喝!”
張公公應了一聲,將案上的一壺酒端了過來,然後看了天順帝一眼後道:“皇上,這隻怕有些不妥……”
“沒有什麼不妥的。”天順帝冷笑道:“朕不想讓那個老匹夫看到明日的太陽!”
“若是王爺不喝又當如何?”張公公輕聲問道。
天順帝冷著聲道:“朕賜的酒他若是不喝便是抗詣!可以直接治他抗詣之罪!”
張公公應了一聲,可是面上卻還滿是為難,天順帝看到他那副樣子怒道:“怎麼,你也想抗詣不成?”
“奴才不敢。”張公公輕聲道:“奴才只是擔心若是此時這樣殺了蘭陵王,只怕會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滿,畢竟有蘭陵王是對那些殺手下了手的人。”
天順帝卻瞪了張公公一眼,然後怒道:“胡說八道,誰說朕要殺了王叔?根要就是在胡說八道,王叔是有大功在身,朕心裡感激他,這壺酒是謝他的!”
張公公這才回過神來,忙端著酒走了下去,這壺酒是什麼樣的酒,他心裡再清楚不過,只是皇帝的話從來都聖詣,不是毒酒,那麼就不能是毒酒。
張公公也有為難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件差事他沒有辦法能做好,他微微沉思一番後便將那酒放下,喚來他身邊的貼身公公將酒送進刑部的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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