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鬱夢心一直都和容景遇交好,最近又怎麼會失和?”
“他們是因為利益才走到一起,容景遇那樣的人又豈會一直屈於鬱夢心之下?而鬱夢心那樣的人,又豈有容人之量?”戰問分析道。
戰天南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道:“你替我盯緊這件事情,這一次機靈一些,不要再向今日這般後知後覺,被人玩得團團轉還不自知!”
戰問忙道:“必不敢讓候爺失望。”
戰天南輕輕的嘆了口氣,示意他下去。
戰問離開之後,戰天南坐在桌前沉思了好一會,似想到了什麼,卻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他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拉開拉屜,卻看到了一根簪子掉了下來。
他原本冷厲的臉卻變得溫柔了起來,想起了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子。
那根簪子是他回京之後請工匠做的,原本打算再見她時送給她。
只是一晃便是好幾個月,卻一直都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訊息。
他派人曾細細打探過容宅,更細察過容景遇的動向,卻沒有一件事情是和明雲裳有關的。
而容景遇似乎最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謹夜風的身上,他在宜城並沒有見過謹夜風。
他知道像謹夜風那樣一個為了一已之私就拋棄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女子,這樣的男子實是沒有擔當的,是不值得當做對手的。
而這段日子他看謹夜風的為人,雖然看起來滿是書生的意氣,可是細看卻滿是智慧。
還憑空多了一個叫清音的女子,怎麼看都和以前傳聞中的人大不相同。
戰天南一時間想不透其中的關健,只道謹夜風就是一個薄情人,是因為這個清音而放棄了明雲裳。
而謹夜風卻又放棄了取婷韻而在朝中站穩腳跟的事情,就實在是太過古怪了。
這個謹夜風的行事他實在是猜不透。
他想起那次在梅園見到謹夜風的情景,那出塵的風姿又豈是一個貪生怕死、軟弱無能的人所能擁有的?他的眸子裡頓時滿是不解。仟千仦哾
他站在那裡輕輕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髮簪,暗歎自己怕是想遠了。
他在心裡輕聲道:“雲裳,你一定要好好的!你若有事,我定要將容景遇生煎活剝!”
明雲裳坐在馬車裡也輕輕打了一個噴嚏,暗罵是哪個混蛋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她打了個呵欠,鬱夢離給她披上一件衣裳道:“小心著涼。”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明雲裳便以世子病重為由拖進了她的馬車,她的旗號是要好好照顧世子。
而經由這一次的事情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好了不少,鬱夢離這幾日的身子在沒有寒症的侵襲又回到了往日的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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