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君清:“走吧。”
景君庭:“……”
他走近一步,她就下意識退了一步,然後攏住衣服,又心覺,噢,他的衣服。
…當然,她剛剛那句話也依舊不是開玩笑的。
哪怕那是氣話。
襲君清直接送她下山了,然後把她送到了她租的小屋。
“你身體不適,所以我先送你回來了。”
景君庭眨了眨眼睛,明白他的意思,然後說是。
“還有一個小時,可以睡會兒,山上的事忘了吧。”
“...噢。”
也是,要不然能怎麼辦。
其實景君庭會錯了意。
襲君清說的是山上遇見那兩個人和後來多出一夥人的事,景君庭以為的是他在山上看她洗澡還扯她衣服的事。
不過當然,她通通都不想記得。
這一夜簡直過得那叫一個莫名其妙。
她門都沒讓襲君清進,一個人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了一個小時才起來,然後穿好校服校褲,對著鏡子打一個漂亮的領結,希望今天不會碰見襲君清。
景君庭覺得,她可能永遠都不想再見到襲君清這匹色狼了。
去了學校,她成為了第一個進教室的人,再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教官帶著人從那邊趕了回來。
所有的目光把穿著校服的景君庭掃視了足足十一二遍,所有人才接受校草大人和總教官絕對有“姦情”這一事實。
孟燃用他的眼睛死死瞪著她。“所以你真的是不舒服嗎?”
景君庭淡定的搖頭:“不是,我很嬌氣的,所以總教官心軟了。”
孟燃:“……”
她不嬌氣,總教官也從不心軟。
所以,對,沒錯,她就是不舒服。
所以半夜總教官發現她不舒服?
然後把她從帳篷裡悄無聲息挖走了?
哈哈,這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