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面板不是一般的白,比有些人打了象牙白的粉底還要白上一個度。
她的臉還沒有身體白皙,也沒有身上細膩。
在水下憋了幾分鐘的氣,景君庭冒出頭來,手指滑到腰邊。
那裡被陳海打的傷早就不見了。
但是那個地方,是她第一次被別人碰到。
還是...那樣的揉。
她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卻不太明白那是什麼。
……
襲君清一步一步踩在夯實的山地上,他剛剛回了一趟旭日軍校,明天就要動身了。
那個任務沉重,他現在也不過才二十二三歲,沒那麼大的自信可以完美的完成。
去那個地方,那個以兇殘聞名世界的家夥手下做臥底...
還是一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臥底...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彈眼...
突然,襲君清腳步一頓。
他側身,看見一個行走的身影。
景君庭?
嬌小的身體很輕,走在地上沒有多少聲音。
她走了幾步,抬手,摸了摸一顆樹的樹幹。
他目光不覺的,就盯住了她,然後,跟上了她的步伐。
原本以為這次不是出來洗澡的呢,卻跟著跟著,看見她又走到了瀑布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