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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上,景君庭剛打算回去的時候,襲君清又出現了。
景君庭:“……”
襲君清:“差點兒忘了你還在。”
景君庭:“……”您可以徹底忘了的我一點兒也不介意。
襲君清扶她下床,景君庭就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熱流急劇下落。
她不安的往身後瞥了眼,還好,床單上沒血。
襲君清:“怎麼了。”
景君庭:“沒事。”
襲君清:“臉色蒼白。”
景君庭:“貧血”
襲君清:“天生的?”
景君庭:“沒,最近...貧血。”
襲君清:“……”
就之前那種出去剪了個頭發襲君清都要送她回家,這次襲君清當然更要送。
走在路上的時候,景君庭突然說:“我在學校的事你不會告訴舅媽吧。”
襲君清淡淡的說:“不會。”
景君庭開啟閑聊模式:“你為什麼會是我軍訓總教官?”
襲君清不知道她這個問題怎麼來的。
於是景君庭進一步解釋。
“只是覺得,你在軍隊裡的地位...比較高,軍訓,一般都是那種軍訓基地派人吧,這次變成了中央軍校不說,還...”
襲君清可是京城最尊貴的大少之一。
哪怕景君庭現在還不知道,幾年後襲君清再次出現,已經被稱作為爺字了,人稱襲爺。
襲君清沒什麼表情,也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反而問起了今天的鬥毆。
“你跟陳海什麼恩怨。”
景君庭不信他不知道,不過,她還是老實的說:“他喜歡的女孩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