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不瞭解首長這個詞,但聽起來很厲害。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攤上什麼事兒了。
……
景君庭之所以沒有昏過去,那完全是因為防備。
她撐著不讓自己暈,畢竟襲君清是男人,而她,不是真正的男人。
這種防備已經成了習慣。
襲君清抱著她去了學校醫務室,把她放在床上。
醫生想把她衣服掀起來看看,景君庭下意識就一躲,正好壓在陳海之前砸的那個地方。
痛的她臉色又白了一個度。
襲君清周身也越發冷了。
校醫以為是小男孩自己不好意思呢,於是說道:“你自己把衣服掀開吧,我看看你腰上有沒有淤血。”
景君庭猶豫了一會兒,只好把軍訓外套脫下來,脫的過程襲君清還搭了一把手。
她撩起一些布料,露出雪白的面板。
校醫看的嚇了一跳。
她面板跟玉一樣!
可能輕輕一壓就能留下紅印子,更別提陳海那猛的一拳頭!
紫的發黑的一圈痕跡在他腰上顯眼十分。
景君庭很快就把衣服放下去了。
然後拉過毯子扯在腰上。
“我沒事。”
襲君清:“沒事?”
對於他來說,如果這是自己受的一拳那肯定是沒事,但是對於景君庭來說...
景君庭有些無奈,“就是淤血了而已。”
校醫皺了皺看她:“你還貧血,是不是?”
景君庭一愣,“啊...嗯,是吧。”
校醫:“我這裡有些藥,你拿回去自己抹在腰上,然後輕輕揉,把淤血化開。”
景君庭點頭說好。
於是她一個下午就躺在校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