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又不爭氣的滑下來。
“君清...”
“我在。”
他穿的薄,眼淚很快就打濕了一片。
他知道她在哭,沒有聲音的哭。
好歹顧及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會在失控了。
雖然這個認知對襲君清來說,他並不喜歡。
那家夥用死亡,把自己在景君庭心裡,生生從喜歡的人,變成了所愛的人。
景君庭:“我們的孩子...可不可以叫阿樺。”
襲君清:“...好。”
景君庭:“君清...”
襲君清:“我在。”
景君庭:“我怕。”
襲君清:“我在呢。”
景君庭:“我想把他的骨頭撿出來。”
襲君清:“可能...做不到了,阿景,他...”他在自己身上澆了油。
襲君清在她昏迷期間就去過了。
沒忍住抽泣了一聲。
她背上還有襲君清輕輕拍著的手。
景君庭:“我想給他在公墓裡立一處墳。”
襲君清說好。
“我想給他立塊碑。”
襲君清說好。
“我想每年去看他。”
襲君清說好。
“我想...他下輩子再也不要遇見我。”
襲君清把她的臉輕輕掰過來,吻上那沒有幾分血色的唇。
“下輩子我不會再給他機會的。”襲君清想,我不會給他機會遇見你的。
景君庭想,他不會給延樺機會...愛上她的。
錯位的感情一次就夠了。
這麼沉重的代價,她不想再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