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這就是你一個晚輩對長輩說話的態度嗎!”襲文薇像被踩到了痛處,聽見這句話瞬間變了臉色。
景君庭只牽著一抹淡淡的冷笑,以及眼底的嘲諷,安靜的看著她的失態。
襲文薇被她這幅樣子一驚,才發覺自己剛剛的反應。
她迅速的冷下臉來,之前的狠厲全部消失。
景君庭欣賞了一遍,才緩緩開口,語氣嘲諷,說道:“你我之間,除了君清叫你一聲姑姑,還有其他什麼關系嗎?長輩?晚輩?呵。”
襲文薇抬手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淡聲道:“就是沒有君清,你也該叫我姨,景家的家教果然是不得了,還能教出這樣的孩子。”
景君庭笑,“景家可沒人教我什麼,倒是你,出生把我一丟了事的人,教會我不少。”
她的伶牙俐齒,可從來不是虛名。
襲文薇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你就是想來指責我的嗎?”
如果是,那可就跌份了。
景君庭搖頭,“我只是想換一個角度,再看看你到底的面目,還有,曾經被囚禁在這裡,你對我不屑一顧...那,為什麼,還讓我出現在這裡。”
襲文薇冷笑一聲:“我巴不得你消失。”
她話應該是沒說完的。
景君庭聽的出來她言辭裡的厭惡。
這是她今天最尖銳的話。
或許那種厭惡的源頭是景家...景君庭完完全全對這個女人生厭了。
打斷襲文薇的是一個女傭的慌張。
那在景君庭一個“外人”面前太丟海迪格蘭的臉了。
女傭一臉緊張的跑向待客廳的方向,甚至著急到都沒有看見襲文薇。
景君庭見她臉色不悅的叫住那人。
“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