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景君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然後後知後覺動了動身子,就覺得吧,渾身痠麻,身上好沉好沉啊。
側頭一看,襲君清抱著她壓了半邊,他的臉貼在她的額頭上,呼吸均勻。
她盯了一會兒。
襲君清睜開眼睛,“醒了?不再睡會兒?”
景君庭:“……”
果然呼吸均勻就是睡著了什麼的都特麼是假的。
她突然又想起上次她捉弄襲君清的時候了...簡直心酸。
“不睡了,陪我躺會兒,腰疼。”景君庭在心裡罵了他幾句。
於是禽獸襲君清伸手下去給她捏著腰肢。
那力度舒服的景君庭直哼哼,聽的襲君清卻起火,一個深吻壓下去,把人吻的氣喘籲籲才好呢。
“對了,昨天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喝酒了,睡了,我就帶你回來了。”
“...所以我都醉了你還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嗎。”
“是你勾引我的。”
“...你再說一遍。”
“是我勾引你的。”
“……”
這哪裡是鞭子下來都不眨眼不吭聲的血性孤狼呦。
“你和蔣雲淩昨天說什麼了?”景君庭轉了個身,把臉埋進他胸膛,翁聲問他。“我聽見三角了。”
“一大早就說起別的男人你不怕你男人會吃醋嗎?”
“你吃醋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嗎?”
襲君清低頭對上她眼睛。
景君庭:“好吧,是,但是,你別轉移話題。”
“沒什麼大事,反正...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從我手裡把你奪走。”
景君庭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