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君庭把兩個麥都搶了下來,全場除了安靜的調子,什麼聲音都沒有。
於是他就停在了門口。
景君庭把其中一個遞給了襲君清,然後拉起他的手。
轉身就對著麥,說道:“都安靜噢,誰笑的話我可是會不客氣的。”
她聲音很好聽,通透清澈,如泉映月。
投影歌幕上出現一個骨感的美人…
以及一句歌詞:
“我在二環路的裡邊,想著你。”
...
你在遠方的山上,春風十裡,
這裡的風吹向你,下了雨,
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我在鼓樓的夜色中,為你唱花香自來,
在別處,沉默相遇和期待,
飛機飛過,車水馬龍的城市,
千裡之外,不離開
...
景君庭給他聽過好幾次這首歌,叫《春風十裡》,所以襲君清記得調子,開口的第一句幹澀的很,但景君庭的聲音適時就補了上去。
襲君清是真的沒有表達情感的天賦。
聽起來突兀又累贅。
景君庭側頭看他,抬起手。
襲君清牽住。
她神情越發溫柔...
襲君清也像受了點撥一般,跟著她的調走。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變化,還是聽的習慣了。
竟然真的好聽的不少。
“這兩個人對視的時候,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似得。”
白頌拍了拍宋洛陽的肩膀。
一曲終了。
襲君清一點都沒有“自知之明”,他覺得吧,他唱的真挺好的。於是他就那麼看著景君庭。
空氣安靜了三秒鐘。
景君庭吻了過去。
眾人:一邊狗眼已瞎。
嗯...
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