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數太多了,景君庭現在一看見吃的,有沒有下藥,猜十次能中九次,剩下一次可能還是歪打正著。
但如果不喝...他灌?
那最後死的難看的...不也還是他...
“我現在不想喝,先放下。”
姑奶奶呀!
怕什麼來什麼。
沈一歷沒法子,只能等先生了。
不過等來等去,開門一看,又是伯溫。
只是這次他沒走,而是把一支注射器給到他手上。
“等等!我...我做?”
伯溫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站著不動。
這樣子...就是要等著他給景君庭親自打下去這一針咯?
沈一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破差事怎麼總是他來做!
命真特麼苦!
沒辦法,時間緊,安眠藥可以推後,這個估計是不行的。
他認命的拿著走進去,受著景君庭全程冷冷的眼神。
這是遺傳了孤狼嗎?!
眼裡成冰了快。
“如果這就是延樺愛我的方式,那這愛可就是真可怕了,我景君庭是要不起的,沈一歷,這安眠藥,這注射器...呵,你們是以為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了是麼。”
“先生不會傷害你的...”拿著針管兒的沈一歷自己都覺得虛假。
景君庭手上不知道多了多少個看不出來的針眼了。
“都是特殊的藥,不傷...”
“沈一歷,就算白痴,也要有個限度。”
這世界上有什麼藥是不傷身的?
她原本只是打算不喝安眠藥的,或許這個可以逃過去,只要她像被安眠了睡著了之後一樣的不折騰。
但有了這針管,她就沒辦法僥幸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