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大人啊,你跟我楚纖姐結婚,是因為愛情嗎?”
猶豫了半天,阿米德才接話。
“阿纖喜歡我。”
“她知道你是同志嗎?”
“知道啊,我從來沒瞞著她。”
這個的話,景君庭就有點意外了。
“那你調戲我呢,是預謀,還是一時興起?”
阿米德清楚的感覺某人黑了臉。
果然,這妖精就是在給他挖坑,前面幾句接了話,這句一問,而不答,那就,有意思了。
“我還記得你抱我的時候...”
“你抱了她。”襲君清抬眼。
阿米德:“……”他直覺還沒完。
果然,景君庭又是笑眯眯的樣子,繼續說:“這算什麼,他還在我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呢,本少爺,差點清白不保啊...對吧,你說呢?影帝同志?”
這種詭異的告家長風是什麼鬼!
“看見什麼了。”襲君清默了一下,抓住景君庭放在桌上的手。
不過看見什麼了,都不重要,因為如果真看見什麼了,阿景就會先告訴他。
“太可惜了,什麼都沒看見。”阿米德想耍個帥的,不過他也算個三秒慫,安靜了一會兒:“真的!我進去的時候她早就換好了!”
白頌:鄙視眼。
“行吧,那真是很可惜呢。”景君庭聳了聳肩膀,嘆了口氣,“唉,不過之前被你抱的腰都是酸的怎麼算呢,真是令人煩惱。”
她一點兒也不打算顧忌,話還沒說完呢,轉了個頭,道:“對了,襲君清,你說你是要先給我揉揉腰呢,還是先砍了他的手?”
音剛落。
襲君清。
這一聲稱呼三個字。
硬是讓白頌把碗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