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入座。
如死一般寂靜。
唯一的活動,就是看著景君庭作。
襲君清給她拉椅子,襲君清幫她拆餐具,襲君清幫她倒水,襲君清用嘴給她試溫度,襲君清給她夾菜,襲君清喂她吃菜,襲君清幫她擦嘴...
阿米德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每個見過景君庭的兄弟說到這男人寵表這個表弟的時候,那言辭加動作可以說是天花亂墜群魔亂舞。
可每一個沒親眼見過的兄弟都覺得誇張太過用力過度。
襲君清這匹狼...會做那些?不不不絕對不可能。
現在阿米德覺得。
三觀崩潰。
...如果這樣看,他確實可能養不好這麼個嬌貴的。
唉。
“嗯...吃到姜了!”景君庭委屈巴巴撐著一雙水眸望著襲君清。
心都化了好嗎。
她這樣撒嬌可是得積德才能看見的。
他伸手,讓她吐到她手裡,再拿紙巾給她擦嘴角。
阿米德:“……”
白頌:“……”
“誒?你們不吃嗎?”景君庭撐著下巴,挑著笑看向阿米德。
吃個毛線,已經飽了。
阿米德想,如果襲老大這麼這麼寶貝景君庭,這人,他估計真的撈不著。
“不吃啊,那就算算賬怎麼樣?”那張笑眯眯的明豔小臉從從上桌到現在就沒變過。
不被針對的白頌都覺得有點瘮的慌。
話說景家到底是怎麼養的,才能養出來這麼一妖精?
阿米德在此之前還是有很有話的,但是他現在一句都不想說,所以笑一笑就好,笑一笑就好。
但景君庭本就是找茬來的,她都不爽了,哪裡會放過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