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人滿為患,但,也著實不少,人頭肯定是數不過來的。
裡面的牆壁很光滑,如果沒有這些人,看得出來也會很空曠。
“看那個人坐著的地方。”襲君清微微壓著景君庭的肩膀,說道。
景君庭挑了挑眉,聽語氣她都能知道襲君清說的是哪個人。
這算天生的默契嗎?
她抬眼看過去。
是一個穿著類似僧袍但...
換一個更好理解的形容,就像是漢服,的改良版。
那僧袍的半邊插進了樹皮色的腰帶裡,景君庭不太習慣這種服飾,很容易就感覺不倫不類。
他坐著的地方,放了一個方形的坐墊,坐墊的下面,有更大的一個方形,顏色比土黃色更深一個色號的面積。
“那不會是放棺槨的吧。”
“對。”
“那看起來,應該不大。”
“不,不止,不止那個印記覆蓋的面積。”
“嗯?”
“往上看。”襲君清說。
景君庭一聽,就下意識抬頭。
頭頂上有一個水晶燈似得圖案,不是3d的,平面圖案,花紋精細,十分漂亮。
“怎麼了?”
“這座墓的主人所處於的時代,有一個極大的特點,就是平等。很先進的意識,但被絕對物化了,造成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對等。”
對等?
她又抬眼。
可那水晶燈的圖案是圓的啊。
“所以...那棺槨也是...圓的?”
“嗯。”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