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會的名字叫什麼?”景君庭不想討論關於蛇的任何話題了。
她走到一邊小攤上看了看販賣的小東西,多半是她認不得的不知道怎麼用的。
但也有些是...比較明顯的。
比如洛陽鏟。
這玩意兒不是用來盜墓的麼?而且還是南派亦或者稱作卸嶺派才會用的東西麼。
景君庭把目光收回來,看向襲君清。
“翻譯了以後,應該是釋佛”
“釋...佛?”
是她想的那個釋那個佛嗎?
“嗯。”
“那這膽子真不小。”
“目的就不小。”
方正掃了一眼手上的鐘表,走上前一步,“老大,快開始了。”
襲君清一點頭,拉著景君庭往前走,沒兩步,就停在一家木刻雕花的店面門口。
只是不多時,老闆就被一個突然跑進來的男人拉走了,最後匆匆忙忙叮囑妻子看著。
景君庭拉了拉襲君清,“那些人是本地人嗎?”
她問的是那群獨立分子。
襲君清搖搖頭。
“走,跟上。”
暗戰隊瞬息間再分了組,景君庭注意到的時候,已經被襲君清帶到了那群人傳教的地方了。
看著像一座宮廷,土黃色的表面點綴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修飾品,屋簷比較矮,平頂,建築更趨向於往地下發展,倒有點像從前的藏墓。
“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座墓?”
景君庭摸了摸下巴,看著入口。
襲君清原本平靜的雙眼露出絲絲的驚訝:“這裡原本就是一座墓。”
“真的啊?”景君庭一愣,“我就隨口一說。”
她只是覺得看著像而已。
襲君清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把人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