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搞定好自己的小肚子，就一隻手一撐小腦袋，另一隻手梳理一下發型，問道：
“我們今天去哪兒？”
“聽人說教。”
“說教？”景君庭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之前就說了，那些主張獨立的分子都不是很蠢，用的是潛移默化的辦法，讓人信教，然後傳播那種獨立的思想。
等信的人多了，那人心整個就渙散了。
……
本來襲君清打算昨天晚上就去瞧瞧的，但景君庭沒醒，他不想把她叫起來，回頭起床氣以來她真的撩出狼牙咬人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就這麼睡著。
哪怕這是在信任的人的帳篷裡，哪怕現在沒人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包括卡瑪他們。
所以只好讓阿止和方正各自分組，查一查這個邪教最經常進行宗教活動的場所，包括帶回來一個訊息。
很巧，第二天有一個傳教會。
襲君清託卡瑪淘來一些手套，遮住手上的繭子，然後就出發去了。
這邊的城市彷彿是流動的，草原上的，多半會一直安營紮寨，但彙聚在一起的，他們反複的，跟著沙丘移動的方向走，那種搬遷，冬去春來。
這是很早的時候文化遺留下來的，到了黃沙的邊界，就騎上駱駝，裹上抵禦風沙，再過不久，就可以看見漸漸出現了很多帳篷的影子。
也就比較像一個城市的樣子了。
景君庭看了一眼，很多彩色的旗子，不規則的形狀，掛在屋頂上飄著，很漂亮。
不過第一家店就是...蛇肉店。
還散發著腥味的黃黑色蛇皮掛在店門口呢。
景君庭從駱駝上下來，撞了一下襲君清，問他：“這裡的特色菜不會還有什麼蛇肉吧。”
襲君清一沉吟：“那還好你昨天晚上沒吃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