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內鬼,也時候該拔出來一些了。
轉動著手機,襲君清撥出去一個電話,響鈴三聲,結束通話。
通話另一邊的人,看著手機靜默了的時間,就站起身,摸了摸腰間的槍。
“老大說了,藏在拉斯卡爾那一脈的三角鬼子,都可以不用存在了。”
……
不過在延樺這邊...
“先生...失算了,景少爺...又回x國了...”
延樺臉色已經夠陰沉了。
但他語氣還是淡淡的。
問道:“回來做什麼的。”
“...是景少的戲殺青宴...前不久發現...”
“你很累嗎?”
“什...什麼?”
“你很累嗎?”
“沒沒沒有!先生!”
“那說話還需要停多久?有氣無力,站在我面前的資格是什麼。”
語氣分明沒什麼變化,站著的人,看著下棋的人,冷汗冒的卻是一頭。
再也不敢又猶疑的樣子,慌慌張張開口:“景少去了一家酒店!名字叫賓卡斯!”
伯溫從他身邊路過,端上來一杯苦丁茶,延樺看著茶,想到了什麼,淡淡一笑。
“需要派人打攪一下嗎?先生。”伯溫頭也不抬的忽視冒冷汗的下屬,他問延樺。
只聽見延樺握著杯子的手一緊,然後搖頭。
天使既然已經髒了,所索性,把全部的翅膀都染黑了吧。
不管她是什麼樣的,總有一天,等她想起來,她會回到我身邊的。
端起茶杯微微一抿,苦澀蔓延整個口腔。
……
景君庭聽見耳邊的手機不停再想,她皺眉,不願意醒,最後厭煩的睜眼想抬手去抓。
然而右手就像棉花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