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君清你過分了啊!”
“還有更過分的。”
襲君清:我不管,我被下藥了,我最大,你得聽我的!
下一秒,景君庭清楚的透過薄薄的一層褲子,感覺到那隻手往哪裡摸了。
來真的啊!
“哥!哥!哥!我錯了!”走她手被他壓著動不了啊,只能叫了。
那為什麼不動腿?
太慌張了,忘了!
那手第一次...不往上走往下走。
“你哪兒錯了?”
一言不合就認錯。
分明沒有任何錯,就連慾望都是他沖了冷水澡之後見了她,又壓抑不住的結果。
景君庭繃著不敢動,細細麻麻的感覺從股骨沿著脊椎往上爬,整個人透出一股子粉色。
心裡巨苦!為什麼她在別人面前總是可以耀武揚威!在他這兒就成一小受啊!不公平!
“幫我,阿景。”襲君清吻她的脖頸。“可以嗎。”
這是詢問的意思嗎?!
景君庭鬧心都是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猛的一低頭,往他脖子上狠狠咬下去!
襲君清則一重,在她鎖骨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
他握住她一隻手,牽著,往下...
……
看著景君庭在一邊睡的熟,襲君清抽出一張紙,把她的磨紅的手上的汙濁擦幹淨。
輕吻落在她額頭。
套上浴袍,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他倒真沒想到自己能被延樺下藥。
這是打算要他上了其他女人,然後讓他的阿景疏遠他嗎?
他眼底一片冰涼。
這麼猛烈的藥物,他雖然有一定的把握能壓住...前提是景君庭不在。
但...既然能給他下到藥,就肯定能給他製造出來,讓他跟別的女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