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你?!”
“怎麼,不行嗎?”
“你說的是哪個喜歡?!”
“就是你想的那個喜歡唄。”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那種喜歡!”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知道你想的是那種喜歡?”
“你...臥槽我才不跟你玩下去呢!你說真的?!他可是你哥!”
白鴿整張臉幾乎扭曲。
景君庭卻瞧著人逗弄的差不多了,摸了摸他的頭發...不是很好摸啊,為什麼景桓初和襲君清都這麼喜歡摸她的小腦袋?
“小撒比。”她搖搖頭,笑著。
“……”幾個意思?
等會兒…
“耍我!景君庭!你耍我!”
“怎麼能想到那個喜歡呢?你還真以為他是彎的?”
“……”不近女色這點看過來,難道不是真的嗎?!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就是故意耍我的!”
不管景君庭說的是那種喜歡,反正她不明說,就根本不知道是哪種喜歡!
白鴿那心情簡直了!
“行啦”景君庭站在大馬路上攔車。
白鴿看著她動作有些神奇。原來還有攔車的地方?是專屬的?還是隨便?
“我送你去吧,你想去哪?”他開了車的。
“不用了,我去一家酒店。”
“住嗎?我那邊別墅還有房間呢。”
“不了,就還是酒店吧。”
她要是跟這個“野男人”住了,回頭襲君清的大刀就已經扛到了肩膀上了吧。
白鴿執拗不過,只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