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庭,傳授傳授經驗唄?”
蔣雲絹走了,金就跟著走了,巴斯蒂安處理他不省心的侄子去了,德克爾和沈晉鵬談上了,人都走了,白鴿就不安分了。
“什麼經驗?”她看過去。
“別裝傻啊,你怎麼就能和襲爺相處的那麼好?哥幾個見他還腿發抖呢。”這是真的,真發抖!
上過新聞的!
“那是你沒用,我打小就不怕他好吧。”
“鬼噢,全世界都知道你以前最怕他好不好!”
“那是有原因的,但是這個原因不太方便講而已。”
“不方便?不會是他...揪住你什麼小辮子了吧?”
景君庭一想,好像還真是。
真相帝啊。
高一的時候他不就發現她的女兒身了,所以她總躲他,直到過沒多久他就出任務去了。
說起來,她那段時間每次遇見襲君清都是秒慫。
所以傳出來,就變了味道。
“我管你那麼多噢,快說,你現在怎麼兩個人這麼...要好?”
在那座大佛身上用“要好”兩個字都顯得莫名奇怪。
白頌只覺罪過。
但景君庭一聽:“你怎麼這麼八卦?”
“...這不是,得為之後做準備嘛。”這麼久不見不代表永遠不見。再在上流世界傳出來“白二少見偶像腿軟”的新聞,他還要不要活了。
但景君庭當然也不可能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啊。
不過,倏地想到了什麼,眼睛裡濃濃一股戲謔味。
“真想知道?”她笑眯眯的看過去。
“當然啊!”這不廢話?
在他面前不知道出了多少醜呢。
“那行吧,我告訴你”景君庭把尾音一拉,一字一句:“襲君清喜歡我。”
“...啥玩意兒?!”
“喜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