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景君庭滿臉嫌棄的把他的腦袋往另一邊推。
這他孃的是喝了多少啊!
人都快被他燻死了!
“別這樣啊還是不是好兄弟!”鐘越笑著撒嬌,粗著聲音,以前學校裡景君庭就這樣,反正就算其他幾個人一身她一身幹爽,好不爽啊!不過打又打不過。
景君庭笑著嘆口氣,直視的目光突然凝結起來。
那個給她槍的人離開了,揹著她,往另一個方向又去。
而那個方向是...樓梯。
鐘越有些醉了,她扶著他,瑣碎的叨叨叨右耳朵進左耳朵出。
“越越...”
“昂?”
“回去啊,走...”
“就...就就回回啊...”
看來是還沒喝夠。
不過腳步還是配合著她往回走。
包間裡一直在拼酒,嚴立輝啊幾個人都倒了,另外都是喝的臉紅脖粗的,還有就是臉色白皙,勸酒的。
喝的少的都是交情不算特別特別深的。
景君庭也不在意,她定好酒店,叫清醒的人把人一起送到隔一條街的酒店裡,然後再跟清醒的人告別,唏噓了幾句就離開了。
景君庭坐車快速趕到酒店裡,門還沒踏進去,腳邊的玻璃瞬間被一聲槍打破。
“嘭!”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又是想之前兩片玻璃那樣,爭執只中破碎掉。
景君庭一個閃身躲過去,躲到了一邊的酒桌旁,目光掃視著情況。
一邊隨手往腿上拔下一塊玻璃渣。
不避諱的掀起褲,往裡面綁紗布,然後把褲翻回去。
若無其事。
大廳裡有些人圍著碎玻璃,她速度太快了,正好也沒人看見。
一隻手搭上另一隻手的手腕,那裡隱形是麻醉槍。
只是一聲槍響?
還是...沖著她來的...
亦或者...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