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情況,不太可能。
就是不知道哪一槍是誰動的。
又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自己人,另一種,是那個人。
總歸都是為了試探她。
她垂眸,一笑。
一個轉身,慢慢靠近樓梯。
毫無動靜。
景君庭安然無事的走到四樓。
十點鐘方向兩個,七點鐘三個,五點鐘一個...十二點,四個。
也就是她正面面對了四個人。
服務員路過她身邊,端著盤的手有些發抖,那雙眼睛有些紅,深埋的驚慌在景君庭眼裡無所遁形。
她卻並沒有用來看景君庭的目光,全身心的,緊張。
不會是...炸彈人掛掉了吧。
應該還沒有,剛才都只是試探的欲蓋彌彰的槍聲,就明時機還沒到,不管是自己人要動手的時機,還是敵方。
景君庭暗中繃緊了身體,卻輕巧悠閑的“路過”
所有人都沒動,空氣裡都是另外的人在暢談,除了包間的醉鬼偶爾叫喚,還有離開包間的應酬之類的白領閑談。
打的什麼鬼心理戰!
麻煩!
景君庭心頭有些不耐,她倒是有些日沒見血...
又開啟男廁門,可才剛一開...
景君庭立刻敏銳的感覺到一個危險襲來,她一個閃身腳一蹬關上門,手立刻抓了上去,風馳電掣的速度卡住了來人的喉嚨!
當然再看清楚這個人的同時,她放了點水,另一隻手原本的動作從拳頭的擊打式毫無違和感的變成了防禦式。
...她該告訴這個人其實她防禦上還放了水嗎?
算了。
成功的讓對方也對她造成一定的威脅之後,景君庭滿臉寫著“震驚!怎麼是你?噢原來是你!好吧!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