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一直這樣壓著她,還是以一個這樣讓她不舒服的姿勢,所以抱了幾十秒,他圈著人側身一滾,端端正正的讓頭枕上了枕頭。
也成功把她的衣服捲了起來,露出腰間的紗布,夾在其中的是兩葉削薄的刀片。
抱著她的一隻手往下挪,大掌覆蓋上去,有些冰涼。
“冬天也放這兒?”
她還以為他會問什麼呢,結果問這麼個。
“貼身的嘛”最貼身的武器了。
“換個地方,鐵寒”
“…噢”
她臉是擱在他胸膛上的,卻一寸一寸抬頭,整個正面,迎上他的整個正面。
她本性是女性,屬陰,寒物最容易傷身...
鋼鐵化為繞指柔,是這樣嗎?
他在自己這也未免太貼心了。
要是追的不是自己,分分鐘就攻略下來了吧...
襲君清的眼睛很黑,她倒是棕的明顯,大部分時候亮起來特別靈動,被燦然的光輝照射,更加的淡,如果倒映了廣闊藍天,比得過玻利維亞的烏尤尼鹽沼,成做更美的“天空之境”。
她在看自己,明眸裡也只有自己。
他也想做她的天空。
去被禁錮於兩邊濃鬱的睫毛之中的那汪清潭。
至於景君庭,只能是由著他一點點的靠近。
眼睛對著眼睛,鼻頭觸碰他的鼻頭,粉唇也對上他的薄唇。
噴灑的呼吸像一把扇,略過的風撩人。
然後他下頜一臺,輕輕咬上她白皙秀氣的鼻。
景君庭猛的低下去,他溫熱的唇就親吻上她的蓬鬆短發。
“你不睡嗎”她總覺得他很累。
並且這也是事實。
“你先回答我個問題,否則我睡不著”
她又抬頭,不過不像之前那下,既因為被時隔三年他的細心震撼,也因為這樣同樣可以禍亂蒼生的臉而著迷的愣神,讓他佔便宜。
她往下縮了縮。
不過...襲君清又輕松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