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尷尬...
“嗯...內個你去洗澡先,我把床單換下...”景君庭眨眨眼,目光顧左右,就是不看他。
“來的時候還會痛的很厲害麼?”
語氣淡淡的。
她愣了愣。
這人從來和南風不掛鈎,眼神裡也會有溫柔?
甚至是憐惜。
...噢,他喜歡自己來著。
唇上還是他留的痕跡。
不過這也不代表她願意跟他討論這種事情!
“廢話那麼多!”吼他。
磨磨唧唧的,景君庭又白他一眼,手用力一扯,床單就大半都在手上,那處打眼的紅色也消失在襲君清的目光下。
襲君清也不惱,只是一抹似有若無的笑,邁著步就要往浴室走,手一掀,脫掉衣服,“原來是害羞了。”
嘖...
明明從他嘴裡講出來輕飄飄一句話,語氣怎麼那麼揶揄?!
景君庭把頭往他那邊轉,想再瞪他一眼。
入目的卻是他的銅色後背。
以及上面的,刀槍和槍傷,似乎是很久以前的。
她上次為什麼見他毫無疤痕?
不也是三年國家任務回來的?何況年紀混部隊裡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傷疤?
傷疤不是被這種看做榮譽的嘛,難道他還會因為太難看而去做手術祛掉?
愣了幾秒,襲君清已經關上了門,緊接著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拽了拽手上的床單,倒是不知道心裡什麼感受。
三年前襲君清這個男人讓她動搖過內心,但也僅僅只是動搖了一下而已...應該可能大概是吧...然後幹脆利落的走了,三年一點訊息都沒有,她還想過他會不會死在外頭呢。
現在他又回來了,不知道從哪裡地方,連夜到京城,又不停歇的到z城。
看樣到她家就是為了睡覺。
...就為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