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她可以走麼...
腦袋裡靈光一閃,前幾天襲君清都在,她就沒落單過,現在他浴室裡呢,她是不是就可以開溜?
不過馬上她就又要質疑自己的人品問題了...
老天都不幫她!
打定主意才剛要邁步走的時候,景君庭方才覺得的一陣痛,又捲土襲來,更加猛烈,一下竟然都站不住腳。
腿一軟,磕在床角,又是一陣痛楚。
她狠皺眉,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馬勒戈壁!這幾天她例假!
以往在外的這幾天她提前都會做些準備,吃著補氣血的東西,進來了就忘了!
何況她手上還沒有衛生棉!
可她現在根本就走不動啊...
正想著,又是一陣,景君庭幾乎可以保證她的臉色絕對特別難看。
...並且她也馬上確定,可以從襲君清的臉色中看出來。
襲君清才悠然出來,目光一掃,就看見景君庭蜷縮著自己,跪坐在地上,腦袋都快要埋到底下,一隻手還拉著床沿。
他驚了驚,幾個箭步就把人往懷裡帶,等景君庭的臉微微抬起來,他的臉色就陰沉下去。
慘白如紙,微張著唇,上面的血色幾乎全部消失,她玲瓏精緻的鼻尖滿是冷汗珠,秀氣的眉蹙的似乎要在眉心留下痕跡,那雙眼睛,更是睜都快睜不開了。
感受到他的溫度,才能微微撐開一條縫,看清楚他的神色。
可那條縫看在襲君清眼裡,卻是浸滿了水的,是痛逼出來的。
顧不得之前想的那麼多,景君庭只覺得好疼,如同有一個活物在她腹裡翻騰,雖然她眼淚是落不下來的,但整個人卻脆弱的像娃娃快破碎了的樣。
她眼裡的襲君清是驚慌的,這人原來也會驚慌嗎?還真是稀奇的,比她曾經覺得這個人不會笑後來卻笑了,還要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