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手臂一伸,他抓住洗臉臺的邊緣,當然同時也擋住了景君庭的想要往外走的腳步。
“你...”她剛一開口,被打斷。
不...應該,被堵住了。
因為襲君清就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俯身親了她一口。
“……”景君庭。
“那就現在。”襲君清淡淡一笑。
君如玉怎麼?
謙謙君,溫潤如玉。
或者,
君若無故,玉不離身。
可見玉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君。
這人如果不拿著槍,不抹著血,淺淺淡淡,清清冷冷的就那麼站著,或者像剛才那樣露出一個弧度,就像塊玉。
可他真不是君...他是騙!
景君庭已經真的是反駁不過他,套路好深噠!
天天耍嘴皮耍別人,到他這裡就是被耍的那個,悲桑...
欣賞了下看她氣呼呼的表情,襲君清還是鬆手放人出去,再不放,怕是又要回到從前的樣了。
她“啪”一聲特別清脆,好像浴室門跟她有仇一樣。
氣的她都肚痛,一隻手撚了撚嘴巴,另一隻手揉揉腹,晚上吃壞了什麼嗎?好像沒有啊,她腸胃不錯的。
浴室水聲突然響起來,景君庭回過頭,又望了一眼浴室方向,他又想什麼?
上一次問她莫須有的男朋友,這一次呢?
多事...